秦俭让他们二人教他练剑完全是心血来潮,只是看见他们都背着剑,就脱口而出了,而且这样开口也不会让人感到这是别人的施舍。
“你要学剑?”白鸿问。
“对,你们教我练剑,我可以帮你们。”秦俭忽然想起四爷爷家开了一家面馆,偶尔会招聘一些大学生、高中生。心想着这两个人若是同意他可以推荐一下,也算是帮他们个小忙。
“嗯……”白鸿和白九对视一眼,然后点头。
“行!”
小区的广场中有三个用于乘凉喝茶的凉亭,白鸿白九依旧是衣服破烂的坐在秦俭对面,吃着好不容易得来的早餐。
“你说你们是从川蜀过来的?”秦俭问。
“嗯嗯……五门冲川蜀过来的”白鸿一边狼吞虎咽着,一边含糊不清地回答。
“还是坐飞机来的?”秦俭在带他们过来的路上曾简单问过这个问题,不过一看这两个人年纪都不大,而且衣服都坏的不行了,听他们说是从南方来到这,还是坐飞机来的,秦俭对此很是不解。
既然都能坐飞机来,怎么可能落魄到这个地步?不过那一口川蜀口音倒是真的,秦俭在渝市生活过几年,这点倒是能够确定的。
“别提了,一提飞机我就来气,当初就不应该动手……”白鸿情绪一下子激动起来,还想说什么,但忽然发现一旁始终细嚼慢咽吃早餐的白九瞥了他一眼,立刻噤若寒蝉,不敢再开口。
秦俭听着也没有多想,人人皆有苦衷,不说也没什么。
“哎,对了!”白鸿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拍石桌抬头看向秦俭。
“怎么了?”秦俭已经大致了解到这两个人的性格。眼前这个吃饭狼吞虎咽的性格外向,大大咧咧的,另一个性子沉稳,至今未听他说过一句话。因此白鸿这咋咋呼呼的秦俭倒也觉得没什么,相反,秦俭很喜欢和这种人聊天,不会累,很放松。
“我和白九自幼习剑,世间中上等的剑术会不少,但是适合初学者的剑术基本没有……不知你现在是什么境界?”白鸿询问道。
“我嘛……菜鸟一个,对剑术一窍不通。嘿嘿~”秦俭笑了笑,尴尬地挠挠头。
“唔~”白鸿差点被一口豆浆呛死,吃惊的看着眼前的秦俭,心想:这一个什么也不会的,我又不会什么新手教程,怎么教?
就在这时,始终一言不发以至于存在感几乎等同于空气的白九张开一张红唇:“我来教他剑术。”
白鸿不可思议地看向白九,他没想到一向冷冷地白九竟然要主动教人家剑术,实在是稀罕事。
“那谢谢这位……额”秦俭这才想到他们还不知道对方的姓名。
“他叫白九,我叫白鸿!”白鸿抢着说。
“我叫秦俭,诶?你们姓白,又是川蜀人,别跟我说你们是青城白家的?”秦俭问。
“咦?你是怎么猜出来的?我们的确是白家的,出来游历的。难道我身上那种剑道名门子弟的气质已经这么明显了吗?”白鸿臭美道。
秦俭只想对他那个样子评四个字:臭不要脸!
“你可拉倒吧!就你现在这副样子,说自己是白家人,鬼才信!”秦俭鄙夷道:“现在的人都这么爱装作哪个江湖名门中人吗?之前来个老头说自己是十二宗师里的张武林,现在你又说自己是青城白家的,哪那么巧合这种人物都让我遇见了。”
“我可没骗你啊,我真的是白家人的!”白鸿看秦俭不相信,都顾不上吃饭了,急忙开口。
“张武林?你说有个老人自称张武林?”白九忽然说。
“嗯,可我上网一看,真正的张武林在开国第二年就已经死了。”秦俭说。
“未必。”白九说:“当年护国战之后,我白家为了查出白剑仙以及三尺玉的下落曾派出三百余人走遍各地。
在开国第二年时,有个白家探子传来说是在秦淮一带看见了疑似张武林的人,像是在寻找着谁。
随后又有探子传回在秦淮一处山中发现了徐昭然的尸体,现场血迹斑斑,四周树木无一完好,全是真气横扫间留下的痕迹。
所以张武林可能是杀了徐昭然,又杀了那些来路不明的人。之后开始浪迹天涯,不再管张家的事,并用了假死一计。”
“额……”秦俭只是吐槽一下,没想到那个白九倒是一副认真样,顿时哑口无言。
白九说的那个徐昭然秦俭是知道的,历史书上都提到过这个人,这个人几乎贯穿了护国战大后期的所有事情,是个实力强横的叛国之人。秦俭想了想历史书上的内容,忍不住插嘴:
“那个徐昭然不是护国战时候的大叛徒吗?怎么在建国之后还要出来打架?书上不是说他是死在了最后一战中吗?”
“那只是历史书上的内容,其实有很多历史记载并不准确。
徐昭然是当时内家第一人,无人能挡,而且他也并不算叛国,战争前期他就处在前线,一直在杀敌。后来家人被劫持他才被迫当了打手,而且他说过,不杀国人,至多是废去那人的修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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