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没拍上“龙屁”,那现在她就先当个忠臣吧

言罢,沐清秋便是撩袍,意图跪倒请罪。

只是身下的官袍还在手中,炎霁琛已然幽幽开口,“只是这些”

沐清秋唇角一白,抬头看向他。

只见几若妖孽的面孔在烛光下只若曼华,魅惑丛生。眼底波光盈盈,竟是看不出丝毫的隐意。

难不成这位君主已然知道了什么

沐清秋咬了咬牙,“臣惶恐不知。”

垂手间,右臂轻轻的颤了颤。

炎霁琛看在眼里,脸上的笑容不由敛了些,

“过来”这次,语气已然生硬了。

“是。”

沐清秋一颤,也只能老实的走过去。

“掀开袖子”

而堪堪在那位君主的跟前定,便听到那位君主如此。

沐清秋迟疑了下,还是听话的挽起袖子烛光下,但见那处现在应该已经好了的伤处上面还缠着纱布,而纱布上,更隐隐冒出一缕殷,虹。

炎霁琛的的眸光猛地一缩,随后已然长身而起。

那凌然而来的寒意,只让沐清秋脚下不自觉的后退了两步,却才发现人家根就不是冲着她去的,而是转身去了一边柜子前面。

一阵轻微的传来,很快那个人便走了回来,手里拎着一摊对她而言并不陌生的东西正是先前德宝给她包扎的时候,用的药品等物。

立马意识到这位爷的意图,沐清秋忙上前几步,“臣自己来”

“你”

即便只有一个字,可随着冷然而来的气势只让沐清秋登时闭了嘴巴。

人家只是花美男王爷的模样,就让她不敢放肆,更何况此刻又是那帝王让人心悸的气场沐清秋只能坐到一边,动手解开自己胳膊上先前缠着的纱布。

随着纱布的解开,洁白的手臂上,那似乎已经见的伤疤处正裂出一道伤口,即便并不大,可此刻露在烛光下却更显狰狞。

但见着那位君主的面色在烛光的摇曳下,几若有些阴晴不定,沐清秋忙道,“其实,这几日已经见好了,只是有些忙,就嘶”

后面的话没有出口,就已经被这个男人手下毫不手软的力道弄得一抖。

好痛。

沐清秋咬牙,才没有痛呼出声。

皇上,您要是是不会包扎,就把这种活儿交给旁人去做吧不然也可以当作没看到啊

“很疼”那个帝王问道,

沐清秋忙摇头,“不疼”

炎霁琛淡淡的瞥了她一眼,继续给她上药,“朕看也不疼”

“”

幸好也就是一开始的时候狠狠的痛了下,而后那位君主在包扎的时候,也算是心。

原沐清秋只想老老实实的低着头,好好的一副听话的模样。可四周的寂静,还有只有跟前这轻微的声让她不得不抬头,慢慢的看过去。

一开始,她也是告诉自己只是盯着胳膊上的伤口看,甚至于觉得那双油走在自己伤处的手指那般晶莹也可以称之为上等的美玉。

可看着看着,视线就不由自主的往上移过去。

尖滑若完美的下巴,剔透的只好像没有一丝瑕疵的面庞,低垂下来的浓密睫毛只若蝶翼的弧度

还是每刻都好似牵引着她的意志。

不能看,不能看下去

沐清秋深吸着起,匆匆的别开目光,最后只能低头死死的盯着自己的左手。

是他让你受的伤所以,他给你包扎伤口也是应该的你不是从就生长在这里人,所以这在别人看来或许是天大恩宠的事情,对你而言不过是理所应当

终于,伤口最后包扎好,当沐清秋刚要抬手想把袖子捋下来。耳边突的却是那位君主的一声轻哼。

“朕不喜欢有人故作聪明。”

一直就低垂着头的沐清秋眼角一抖。

此刻不用抬头便能察觉到那帝王正盯着她,嘴角掩开浅浅的弧度,更若京华。

“”她没话,也没敢。

只是她的行为在那位君主看来似乎还是不太满意,

“怎么朕错了”

“”沐清秋知道自己不能再缄默不语,只能跪倒在地,“皇上圣明。”

别人家没错,就是错了,她也只能认了。

看到她跪下,炎霁琛起身,又把她拉起来。“怎么又跪下了现在我不过区区一个王爷名头,何尝你一个钦差大人这样叩拜的”

他的手很轻柔,可放置在她胳膊上的力道却又是让她有些发麻。那语气更让她背脊上一阵阵的发寒

沐清秋忙抬头,但见到他的嘴角正扯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若秋是头。莫不成他早就知道她心中的不不忿,所以才这样对她的

霎时,心下打了个机灵,脑袋里也乱成一团。

可现下又岂是她混沌的时候

当即,忙转移话题。“其实,臣此来,也想把这几日情由禀告皇上。”

而后,不容那位君主什么,从怀里掏出那简要的册子递交上去就开始巴拉巴拉的把这些日子以来对江南水患一案的情由禀告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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