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夜连赫立即喝道:“还不速速回去。”此时夜连赫虽然嘴上如此说着,但心中却是觉得十分解气。毕竟方才柳昌盛才对两人使坏,被洛凌薇如此斥责那也是自己活该。

“我还没说完呢!”洛凌薇此时也不顾此处是朝堂之上,而殿上夜飞翰似乎也有意放纵洛凌薇的行径,并未出言阻止洛凌薇,夜飞安也未对此发表意见。如此一来,殿下之人更无一人敢搭茬,而倒霉的柳昌盛只得自己独自承受洛凌薇的怒火。

“这普天之下,比男人强得多的女人比比皆是。她们不仅洗衣做饭,还担水耕樵,这些事情,一桩桩一件件,你们男人能做到的,我们女人一样能做到。什么牝鸡司晨,不过是你们这些男人害怕自己被女人超过的借口罢了。似你这般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家伙,能做的也只能在这个地方摇唇鼓舌,无事生非而已!”洛凌薇这一句句话犹如一把把锋利无比的匕首一般都扎在了柳昌盛的心头,自己身为朝廷命官,在大庭广众之下竟被一个妇道人家如此侮辱,对他来说简直比死还要难受。

“你这悍妇!”此时柳昌盛已是气昏了头,但作为一名文人,他断不可能像个市井无赖一般上去与洛凌薇厮打,只能气得用手指点洛凌薇。

而一旁群臣见柳昌盛摆出这等架势,不知为何,突然想到了前日才被夜连赫气得当场去世的姚俊。而这边,洛凌薇却还是没有丝毫停下来的意思。

“你且睁大你的眼睛看看,你身上穿的朝服头戴的乌纱还有你御寒的衣物,这些哪一件不是这些下贱之人缝制的?若无这些下贱之人,恐怕今日你在这朝堂上还要赤身吧?”洛凌薇一句话,不仅让柳昌盛哑口无言,也将殿中其他人等说得羞红了脸。

“你!身为王妃,竟然如此粗鄙!”柳昌盛本就是个念书人出身,哪像洛凌薇这般经历丰富,况且这些年来因为开酒楼的关系,在坊间耳濡目染,也学会了许多市井小民吵架撒泼的本事,柳昌盛又如何是她的对手。

“柳大人之生平,我素有耳闻。”洛凌薇对柳昌盛轻蔑一笑道:“你十五岁参加科举,考到三十岁才中举,为官二十余载,政绩平平,也不知是靠着什么手段才成了这大理寺卿,你可知这京城百姓都称你作什么?泥塑官爷!身为朝廷命官,本该匡扶社稷,为民做主,而你一心只想着如何保住头上乌纱,京中恶霸依仗其他官员欺男霸女,你不闻不问。我要是你,我早就找根裤腰带上吊死了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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