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岑被她这一笑怔住了,她的笑容甜美而可爱,没有半点欲望,红娘关门的声音将他彻底惊醒,面前的人即便再好看也都是个妖女,他拉着扶南一步一步向门的方向后退。
“凭你们两个跑的了吗?”玉落一步步逼近秦岑,秦岑失神的瞬间玉落已经将扶南抢了过来,拉着他的手腕就朝着醉梦厢的院子走,秦岑一路跟着,每当他快要接近到扶南的时候玉落就会扔出红绸将他卷起来抛出去。
进了卧室玉落将扶南一把推开,秦岑进门的时候玉落一把抓住他的腰带用力一扯整件外袍就被她轻而易举的撕开了,漏出光滑而坚实的胸膛。
秦岑见到衣服被撕,双手抱肩又羞又怒站在门前破口大骂:“妖女!妖妇!你恬不知耻!你……!”
玉落也不生气将秦岑的外袍在空中甩了几下转成绳子用力的在秦岑左臂一击,秦岑被她打的向右挪了一步,玉落对着他宛然一笑抬手又是一下,眼见就要撞到屏风的时候,玉落左脚对着屏风一踹,屏风向后移了半丈,秦岑一个跟头栽进了浴桶中。
扶南小跑着冲到玉落脚下,一把抱住玉落的腿腕请求道:“堂主大人,请饶秦岑一命,您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秦岑在桶中扑腾了几下,终于将头探出书面,对着扶南大喊:“你别求她!再求她我就不认你这个兄弟!”随即他便感觉到了这水的温度,冰冷至极!秦岑两只手死死的抓着浴桶的边沿,身体不能自抑的打着寒颤。
“秦岑你就在那里面好好呆着,若敢爬出来我立即杀了他!”玉落巧笑嫣然的盯着木桶中被冻得嘴唇发紫的秦岑。
“妖女,你不许碰他!”秦岑在桶中又打了一个冷战,他低头再看这冰冷的水,桶中一半是水一半是冰,表面上还夹杂了一些他根本就没见过的草药。秦岑渐渐明白过来她似乎根本没想对扶南做那件事情,难道这一切都是她算计好的,目的就是将他扔进冰桶中惩罚他?
玉落不再理会秦岑探究的眼神,弯腰将地上的扶南拉起来,转身坐到桌案前,取出一本书翻阅起来。
扶南走到秦岑跟前对他点了点头,回身跪倒玉落身边为她煮了一壶热茶递到她的手边,玉落接过茶杯装模作样的品了一口,却没有将茶杯放到准备接茶杯的扶南手中,而是放在了自己面前。
扶南愣了一下,收回了半空中空无一物的双手,用余光扫了一眼宋玉落,她少了些在大殿上的萧瑟和不羁,灯光的照耀下反而让人觉得温婉恬淡,但是额间的一抹红痣显得她格外娇媚。
“你准备这样盯着我看一宿吗?”玉落抬头对上扶南的视线,淡然一笑,将自己手中的书丢到他的怀中,眯着眼睛威胁道:“这是沧海游记,记录了各个地方的风土人情,和地形气候,天亮前背下来,否则我就弄死秦岑!”
扶南与秦岑被关在魂堂地牢十年虽然红娘不时会派人送书给他们看,但是游记他却是第一次看到,不多时就被书中记录的锦绣河山所吸引,他已经有十年未曾见过魂堂意外的人或物了。
玉落坐在他身边翻看另一本书,不时用朱砂笔在书中标记,偶尔她起身踱到秦岑的木桶边,看似随意的转两圈。
漫漫长夜三人间没有只言片语,天边泛白的时候,玉落一只手直着头,另一只手在桌子上轻轻敲了两声,眯着眼睛看向扶南,似乎是在询问他是否将沧海记的内容背下来了。
扶南将手中的书规规整整的放在玉落的桌案上,平和的望着玉落,他原本性子柔和,经过昨夜之事他觉得玉落并无恶意,不管她的目的是什么但似乎并不想想伤害他二人,于是对玉落的戒备也就稍稍松了下来。
“临水!”玉落朱唇轻启,只淡淡的吐出了这两个字,只是昨夜烛火前的温婉模样一去不返。
“临水西起苍鹭山,终至东海,途径临彤镇,临水镇,苍溪,柏衫,东归。临彤与安宿接壤,东归隶属东俊国,另外临水在南境有条分支被当地人称之为沂溪,它流经榕城绕过无涯山最终汇于临水河。”扶南低头将记入脑中的内容再次回想了一下,确认并未遗漏任何信息,才放心的点了下头。
玉落默默的从座位上起身,拖着长长的裙子缓缓走到大殿的一侧,红木架子上陈列了诸多宝剑,有些是陛下赏赐的,有些是从别人手中抢来的,但这些宝剑如今就只有一位主人,就是魂堂之主。
玉落的手指从一把把宝剑上划过,停留在了一柄松纹剑的剑身上,银色的剑柄纹满了荷叶的脉络,这柄芙蓉虚是玉落年少时前往东海千辛万苦寻回来的宝剑。玉落抄起芙蓉虚对着扶南的后背和手臂就是一顿毒打
扶南低着头,微薄的嘴唇抿成了一线,剑虽然为出鞘,但玉落没下都是用了内力的,扶南的身体几次被打到摇晃但仍旧努力板正身子不发出一丝的声音。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