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明看向家丁:“你去吧。”
他回过头来暗暗吸了口气,静下心来为傅瑶诊脉。
好半晌,广明才收回手,叹了口气,:“傅瑶,肝气郁结,不可整日忧心。”
广明用太乙五行针法为傅瑶又一遍施针。
马厩旁,二皇子把许牛牛扶到一边坐下。
“怎么样?”二皇子问?
许牛牛伸手就在二皇子的肩头打了一下,力道可不轻:“还能怎么样?疼死了。你损不损啊你?功夫那么好,躲的让人猝不及防,你倒是把我也拽走啊,自私!自私!自私!”
许牛牛一边说着“自私”一边连打二皇子好几下。
“大胆!不得对王爷无礼。”侍卫“铿”的一声拔出半截剑,上前一步挡在郡安王身边。
“都给本王退下。”二皇子说。
侍卫收回剑,领着手下离开。
二皇子和许牛牛身边只剩下管家。
许牛牛脱了鞋和袜子,把裤腿往上撸,露出一条又青又肿的小腿。
二皇子别开眼睛,又把无处安放的眼睛看向管家。
管家倒是识趣,已经背过身去。
“看看,看看肿的。”许牛牛指了指腿,又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可疼了,看看我这眼泪,控制不住的往下流,嘶,疼死我了,你个王八蛋!”
二皇子把眼睛转了一圈,最后还是落到了许牛牛的伤口上。
许牛牛才15岁,腿细,而且白,马蹄子那么一踢看着确实挺残忍的。
许牛牛跟寻常女子不同,寻常女子即便知道二皇子是故意为之也不会点破,这许牛牛竟然委屈巴拉的抱怨他,倒让他不知如何是好,该摆出什么态度来。
他也不是铁石心肠,许牛牛娇滴滴的,二皇子也有点过意不去。
“是本王的错,本王反应不及,没能救下许姑娘。”二皇子说。
“我知道你是故意的,你这种人,为达目的怎么可能怜惜我?我疼不疼的,你才不会在乎。”许牛牛用胳膊抹了把眼泪,委屈巴拉的嘀咕。
就在这个时候,家丁回来禀报:“明安王说让王爷您先照料许姑娘,明安王稍后才能过来。”
许牛牛的心沉了一下。
二皇子看了眼许牛牛,发火的问家丁:“明安王在做什么?许姑娘伤势严重成如此模样,你没跟他说吗?”
“奴才说了,可是明安王说瑶夫人的伤更严重,奴才出来时明安王正在给瑶夫人施针。”家丁说。
二皇子挥挥手,家丁就退了下去。
“傅瑶的症状已经控制,无性命之忧,红疹也褪去许多,许姑娘的伤势看起来更加恐怖啊。”二皇子故意说。
“我小腿就肿了这么点儿,哪有那么矫情啊?傅瑶全身微肿,看起来比我更恐怖吧?换做是我也不会放下傅瑶不管。”许牛牛说。
“也是,当面临选择时,做人总要有所取舍。”二皇子说。
许牛牛的心又是一沉。
她就是被舍掉的那个。
她尽量体谅广明,先前在皇宫里的时候,小黑宝误传情报,差点让许牛牛对广明造成误会。那么现在,她就更不应该片面的想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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