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弱的许牛牛眼神越来越空洞:“对不起诸位,我要是死了。你们把我这点家产分了吧,我就不写遗嘱了。在我墓碑上写广明、鹅漫爱妻之墓。”
她又看向悟明,虚弱的说:“他若是也被毒老头儿玩死,墓碑上就写因爱慕许牛牛求而不得,含恨而死。你们聊吧,我先走一步。”
鹅漫忍不住打了下她的脑袋,无可奈何的训斥道:“没一句正经话。”
他刚打完,许牛牛头一歪,整个身体全部软在鹅漫怀里。
“行了,别装死,起来。”鹅漫没好气的说。
许牛牛仍然软趴趴的。
“牛牛,快起来。”鹅漫蹙眉,轻轻摇了摇许牛牛的身体,可是许牛牛没有一点反应。
他震惊又不可置信的看向广明,广明赶紧上前探许牛牛的鼻息,然后给许牛牛把脉。
鹅漫握着许牛牛的手一点点收紧。
广明探脉以后说:“无妨,应当是睡着了。”
鹅漫大大松了一口气,然后恶狠狠的把许牛牛扔给广明:“给你,害人精!也就你稀罕当个宝。”
被鹅漫一扔,许牛牛软踏踏的向广明扑来,广明怕许牛牛有个闪失,赶紧接住,小心翼翼的搂在怀里。
鹅漫是用法力把许牛牛推出去的,饶是如此也免不了颠簸,许牛牛竟然没醒,想来是真的乏累了。
广明把许牛牛送回房间,临走前对鹅漫说:“劳烦鹅真人把悟明送回卧房。”
鹅漫没反对,站起身对悟明说:“走吧,跑步跑到骨头和肉疼的悟明大师。”
悟明没动,把右手往上伸出。
鹅漫古怪的问:“你想让我牵着你的手走?跟许牛牛学坏了吧?”
“过来,我是让你借我个肩膀搭一下。”悟明没好气的说,“我看你才跟许牛牛学坏了。”
鹅漫走过去。
悟明索性搂住鹅漫的肩膀,方便借力。
两个大男人,这姿势离得太近,弄得鹅漫一阵阵不爽。
鹅漫没好气的看了眼悟明,楞忍着没说什么。
他的心思又飘到许牛牛身上,越想越觉得许牛牛可恨。
睡觉就睡觉吧,非要挑被他打脑袋以后才睡死过去,当时把他吓得魂不附体,到现在还从里往外的冒冷汗。
“这许牛牛就不是个好东西,一天不气人她就浑身难受。”他脸色难看的说。
“哎,这话我赞成,看她长得那狐媚样就不是个好东西。”悟明说。
鹅漫看了眼他,不解的问:“长什么样?不是挺好的吗?”
悟明也瞅一眼鹅漫,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我没看上她。”鹅漫瞪着眼睛解释。
他推开悟明的房门,没好气的说:“快点,别慢吞吞的。”
说完一脚揣在悟明的屁股上,直接把人踹到床上,然后“嘭”的一声关上悟明的房门。
房间里传出悟明没好样的吼叫“鹅漫,你大爷”!
而另一个房间中,广明轻轻把许牛牛放在床上,洗了个帕子,为许牛牛仔细擦脸,又擦了手,再为她盖好被子,又看着许牛牛的睡颜笑了笑,这才退出她的房间。
广明回到客厅,鹅漫正等在那里。
“死丫头睡下了?”鹅漫头也不抬的问。
“嗯。”广明坐过去,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毒机真君挺喜欢牛牛和悟明。”
鹅漫点头:“这样也好,万一遇到危险,兴许还是个保命符。”
他又说:“褚载德应当是故意请我们来的。”
广明点头:“他急需五瓣流仙花,许是要炼制重要丹药,至于琉璃乾坤丹炼制是否需要二十一日之久,我们都不知晓,还不是他说了算?在他炼制期间,药宗内如果遇到什么事,毒机真君不能袖手旁观。宗主闭关,少宗主为毒机真君炼制丹药,我等均是见证人,所以毒机真君不好推辞。”
“药宗定有辛密,你我都能看的出,只怕毒机真君也看的出,他为何答应下来?”鹅漫说。
广明摇摇头:“只怕不是什么伤天害理之事,毒机真君修为高深,不惧药宗使诈。”
换一种说法,褚载德把药宗托付给毒机真君,也是一种信任,只是褚载德不直言挑明,做事这等躲躲闪闪,难怪让人多想。
“我倒是十分好奇,药宗到底会出什么乱子。”鹅漫抱着看热闹的心态说。
广明摇头分析道:“这乱子不一定会闹起来,不然少宗主定会直言相告,既然所有保留,我猜测,少宗主心存侥幸,希望不要出事。也许是丑事,与其告诉大家,不如不说。”
谁愿意把自家丑事抖露给大家看?都是到万不得已寻求帮助,才不得不说。
“我们安心住下便是。”广明说。
鹅漫也赞同,至少药宗没有害他们的心思,不但没有,还因为毒机真君以及救命恩人许牛牛的缘故处处以最高等礼仪相待。
他们说完话分别回房换了身衣裳,广明在院子里练长棍,鹅漫又展示了他的刀法。
修炼之人很少练习外功。
广明是特例,因为在永福寺的缘故,他从小在寺中与其他小僧共同练习棍法。
至于更多的,就没人教他了,他以前不懂,现在想来应当是师傅不让其他僧人教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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