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排的怎么样了?”

走回方才的位置,肖子墨看向张怡裴鸿二人。网

“冤枉啊!犬子着实是冤枉啊!”见肖子墨还是揪着张世祥的案子不放,张怡只好继续着之前的戏码。

“好,就算仓单失手火盆,那客栈夜半失火又是何人所为?那许多羽林卫身中见血封喉又是怎么回事?”监国第一天肖子墨本不想过多的彰显什么,可张怡的一再包庇抵赖,着实让肖子墨忍无可忍。

“定罪可是要讲证据的,殿下这般,可是真真的有失法度了。”提起那场大火,张怡不禁有些胆寒。烧死几个波斯人倒是没什么,见血封喉才是重中之重。网若肖子墨就是揪着不放,极有可能把东宫遭刺客的事情加在张世祥身上,行刺太子可是灭九族的谋逆大罪。

“波斯人千里迢迢来天邺兑换银两,是抱着对盟友的信任,可张世祥呢?不禁知法犯法拒不兑换银两,还以次从好压榨客商,严重有辱我天朝形象!亏还是御史大夫之子!来人呐!速将张世祥押入天牢,本宫要亲自审理。”

“老臣不服!”

就算新官上任三把火,肖子墨要树立威严,可自己好歹也是位列三公,在天朝也是说一不二的角色,这第一把火便烧到了自己身上,张怡登时急了。35xs

“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犯了法就得服罪,你有何不服?”就在张怡还要辩驳之际,黎尚渊突然出列指责起张怡来。

黎尚渊与张怡即是亲家又是死党,当然,肖子墨自是明了黎尚渊此举的目的,也很想见识见识二人平日里是怎样一唱一和,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所以便任由二人在未央大殿唱起了双簧。

“断案讲究人赃并获,单凭主观臆断便将犬子押入天牢,又是何道理?”老大出列,张怡自然明了用意,旋即便口若悬河的掰扯起来。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既然没失什么法度你又急得什么!莫非殿下还能诬告你儿不成?”黎尚渊的这番言语,听着像站在太子一方,可实则却在暗示张怡将事情闹大,给肖子墨个下马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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