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师父,我那蠢弟见我欣喜,便将这把剑送与了我。”郑冰雪实话实讲。
“哦?那小子可曾告诉你此剑从何处得来?”赵风韵问。
“未曾告知,不过讲这把剑之时,他确实有所吞吐。”
赵风韵心想果然不出所料,那小子知道了当年事情,这把剑和九珠短刃定是在那石室之中找到。一阵风吹来,赵风韵感觉是一股危机在吹向自己,定要得知秦起所在,将其杀害,以防后患。
“你们漠视门规,打伤姐妹,私自行动,犯了本门三大规,根据门规每人鞭刑三十六,说出那小子下落或可从轻处置。”赵风韵神情有些不自然。
郑冰雪只字不提,赵葭一直嚷嚷着抱怨她母亲,赵风韵命人行刑,众人自是退了一周,远远观看。
赵风韵也不多做停留,叫了几个人随她去到了书房,拿出纸笔,写下了一纸书信,上面写道:小子秦起,危害江湖,石室已开,恐有泄露,倾力追杀,以防后患!写好之后叠好装进信封封好交于其中一人,命她马不停蹄亲自交给尚武堂的堂主灵武。
那人领命走了,赵风韵又吩咐另外两名绣女,“你们按照我给的地址,找到一古屋,从后门进有一石室,里面应有两具尸身,就地烧烬,带回骨灰。此事千万不得泄露半句,如有泄露,你们尸身不保!”
“是,师父。”两名弟子走后,赵风韵颓废的坐在板凳上,目光呆滞的看着远方,似是想着过往之事......
“啊!”一声惨叫,似是喊出了天际,惊动了绣女坊每个人,赵风韵从发呆中反应过来,彗扬心中也是一惊,喊声如此凄惨,实在叫人心中一寒。
众绣女已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个个瞠目结舌,竖起了汗毛,本来乱哄哄议论着,一瞬间便鸦雀无声,动也不敢动弹。
石冷君用力的抽打着郑冰雪,心里暗爽“叫你这个小丫头不懂得规律,正好来教训一番。”
原本并不是石冷君执刑,原来那两个绣女经常受到郑冰雪和赵葭的照顾,不忍心下手,打了两三下也只是轻轻抽打。
石冷君看不下去,夺过鞭来,“没吃饭吗?挠痒痒似的。”
郑冰雪受石冷君这一下,痛感已直冲天灵盖,白眼差点翻了过去,似有灵魂出窍之感。鞭子过处衣衫破烂,血肉模糊,赵葭扑了上去护住郑冰雪,“雪姐姐,你还好吧?”郑冰雪浑身颤个不停,豆大般的汗珠从脸侧淌下。
“石冷君,你太过分了,你这是伺机报复!臭不要脸!”赵葭指着石冷君吼道。
“师父有交代,这只是对你们的一点点惩罚,如果你们说出秦起那小子下落,或许会从轻发落。”石冷君知赵葭不会说出,故意这样言语激她。“你从小到大蛮横任性,若不是你是师父之女,早把你教训服帖了,能让你这般放肆。”
石冷君攥紧鞭子,暗自用力,又甩出一鞭,赵葭伸手去挡,胳膊触到钢鞭之处尽皆红肿,整个胳膊麻木无力,瘫软了下来,疼到耳朵里嗡嗡直响,无奈鞭软,鞭子前部抽打在赵葭背上,也是一声惨叫,似有刺骨之感,瞬间血肉模糊,赵葭疼的脸色苍白,怒视着石冷君,恨不得用眼神杀死她。
石冷君毫不留情,一鞭一鞭抽打着,每打一鞭周围的人浑身就是一哆嗦,而石冷君却越打越是兴奋,抽一鞭郑冰雪,再打一鞭赵葭,再抽一鞭郑冰雪......
郑冰雪和赵葭刚开始难以忍受如此疼痛,尖声惨叫强撑着数鞭,直到打昏了过去。“二十一、二十二......”石冷君一鞭一鞭数着,毫不顾及昏死过去的两人。
“住手!”彗扬闻声赶来,看此惨状心如刀绞,喝道。
“二十四、二十五......”石冷君打红了眼,仿佛没有听到彗扬的声音,累的力量虽然小了些,但还是重重的抽打着。
彗扬实在忍受不了,拔剑上去挑飞石冷君手中钢鞭,剑尖直指石冷君咽喉,若不是彗扬修养颇高,这一剑早已刺进她的喉咙之中,彗扬气冲冲的说道,“再打就出人命了,你怎地如此歹毒!”
“本门之事,你就算是小义山庄的少庄主,也轮不到你来多管闲事。”石冷君自也觉得在江湖之上有些身份,还轮不到一个少年来教训自己。
赵风韵此时也赶到现场,看到地上二人如此惨状,心头一时不忍,一个是女儿,一个是爱徒,本想只是教训她们一下,让她们张长记性,没想到差点出了人命。
“师父,徒儿在此执刑,这小子却来阻扰,多管本门之事!”石冷君向赵风韵委屈道。
“啪”的一声,赵风韵在石冷君脸上发出了清脆的巴掌声,“混账东西,有这样和彗少庄主说话的吗?没大没小。”赵风韵出的气并不是她对彗扬的态度,而是她心狠对郑冰雪和赵葭二人下手如此之重。石冷君嘴角被抽出了血,吓得捂着脸躲在一旁。
“彗少庄主,徒儿多有冒犯,多多包涵,家丑之事,还望此地相忘。”赵风韵道,彗扬拱手应允。说罢赵风韵请彗扬一同走向正厅。
“都站着干嘛?把她们二人抬回房间,好生照顾调理!”伊冷霞看此情况着急道。
伤筋动骨一百天,郑冰雪和赵葭所受之伤,没有几个月是好不了了。
本章已完 m.3q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