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瑟和林晓,看了眼罗一迢手中杀人灭口的筷子,又看了眼张晓德手中分赃不匀的筷子,默契地选择不参与战斗,郝瑟自然地拿起水杯喝水,留下林晓和她无处安放的双手尴尬地玩着左手牵右手。

其实在郝瑟来之前,罗一迢和张晓德曾经有过这样的谈话。

罗一迢:“话说,你干嘛非要让郝小姐过来‘协助调查’?”

张晓德:“你没有听说过吗?一个谎言,需要一千个谎言来圆,只要她撒谎了,接触越多,就越容易露出马腿。”

“你这个人是不是有病,干嘛非得把郝小姐这么柔弱纤细美女想成罪犯。”

“柔弱?她有多‘柔弱’,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吧?上次那个案件收尾的时候,你去到的时候,那玩意儿已经被打倒半残了吧?”

罗一迢想起了自己选择性遗忘的事情,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肋骨。把那只吸血蚊子上交的时候,检查的人说那玩儿堪比铬合金的肋骨,被打折了一大半。

……

“郝小姐觉得呢?”张晓德就像是组织讨论会的主持人。

“啊……都有可能吧。”

“为什么呢?”

“因为……你们说的那些原因。”

张晓德“其实我们可以换个思路,既然我们都认为小田的死和医院的遗体失窃有关,现在小田的谋杀案没有线索,我们就可以从遗体失窃案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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