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抱了一下,至于这么生气吗?宫茱道:“还不是因为那只鸡突然飞来,吓到我而已,你要是治罪,该治那只鸡的罪。”
“晚了,那只鸡已经死了。”水令佞零看着地上的鸡一动不动的,估计已经僵了。
什么,死了?宫茱有些急了:“你怎么能如此残忍,它再怎么顽劣,你也不该杀生啊。”
杀了它,还脏了我的手呢,“不过就是一只畜生,你何必心疼。”水令佞零道。
宫茱盯着他,怎么会有如此冷血之人……
“好了,不必为了一只鸡伤了和气。”水令爱羽挡在他俩中间。
“我不跟你说了,二哥,现在也没什么好看的,我看我俩还是去找竹。”宫茱也不想与他起争执。
“找竹作甚?”水令熙麒问道。
大哥是皇上,此事交给他办最为稳妥……
“你先让他把……把那只鸡给葬了。”宫茱撇脸指着那只已死之鸡,不敢看。
对一只畜生都如此好心,可要我给它立个衣冠冢?水令佞零腹诽。
未央前殿。
四人围在一起,手上拿着纸,仔细把摸着。
此物竟比蝉翼还薄,能写的了字吗?虽大宁也有类似的造物灞桥纸,不过其纸腩松弛,纸面粗糙,厚薄相差悬殊,可与此纸做工相差甚远,虽能代替缣帛用作书写,可其弊端便是因纸面粗糙,若是放置久了,字便会消失或模糊不清。
从来没见过如此顺滑的纸,还这么薄,厚的纸都不可保全其完整,若是写上字,纸不会破吗?
试试不就知道了,宫茱拿笔往纸上用钟鼎文写下四字,普度众生。
这是字还是画,为何看不懂?仨人都有些困惑,只有水令爱羽望着那字有些异样。
“王妃的字改练练了,都不知从何看起。”水令佞零道。
若是我大宁学会了此造纸技艺,那也是百利无害,水令熙麒想问个明白道:“这纸你是如何造的?”
“你们难道不知蔡伦?”宫茱道。
听着挺耳熟的,可又记不起在哪听过……
瞧我,天帝改写了所有人的记忆,他们记不起来也是应该的,不过怎的连前朝的记忆也改了,宫茱道:“他是谁你们就别管了,日后你们就会明白的,总之是他教我的。”
“我想在皇宫中小试,如若成功,就把这技艺教给大哥,到时候大哥你就可以推广下去,每个百姓都能用到了,就不用锦布,兽皮来撰写,携带起来也方便,如何?”宫茱也不确定这会不会成功。
毕竟造纸是在她大约在百岁之时随便学着玩的,儿时之事过了这么久,全部记得也是不易,她也只是粗略的学了一次。
“好,宫中的人都可听你差遣,你缺什么,尽管跟大哥说。”水令熙麒道。
所有人吗?宫茱笑道:“这工程有些大,但既然大哥开口,我定当尽力。只不过我现在还缺一名打手,五皇子,不知你可愿意助我一臂之力?”宫茱笑里藏刀,看着水令佞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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