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缕柳条悄悄地又爬上了平夏的肩头,缠绕起了她的手臂。
一下一下的,像是在生气。
见平夏不理她,有稍些短的柳条伸到了平夏的耳朵旁。
轻轻地搔了搔,平夏只能故作捋发的动作将柳条拍开。
那柳条不依,又靠了过来,不过却也老实多了。
听平夏这样说,离歌心中的惆怅少了些许。
“今天一早,老国师就来行宫找我。”
老国师?青庭的父亲。
“他找你干什么?”
平夏心中警铃发作,该不会是对离歌洗脑什么的吧。
“他说”离歌支支吾吾不知道应不应该说。
背后说人言和他的教养始终过不去,与礼教不合。
“他说,国师心悦你。”
如果不是顾忌着原主浅夏公主的身份,平夏就想当场开喷。
说什么屁话呢,心悦她,是想要把她吸干吧。
修士不好好修炼,整天想些歪门邪道。
拿人当鼎炉,也只有黑了心肝的人才能想出来。
“不可能,不认识,不承认。”
根本半毛钱关系都没有,她不承认。
“他言语之中说会介绍高门贵女,希望我能割爱。”
平夏一听就知道,完了,这是被国师他们发现自己鼎炉的身份了。
她面上强装镇定,一副自卑自怯的样子。
“浅夏虽为公主身份尊贵,可实际上和高门贵女却是云泥之别。”
在皇宫他们这些庶出的皇子、公主,怕是活的还不如一些富贵人家的孩子。
吃的都是剩菜剩饭,能够见人的衣服只有那么一两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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