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渐临,大理回木布市大路宽广,周素素坐在别克su里,怎么也想不通,罗安杏怎么会认识这号人,居然在大理把她给找了出来。
平头在驾驶座心无旁骛地开车,她坐在后座佯装睡觉,这一弄让自己哭笑不得,她只是来这里度假,罗安杏便以为自己要去寻短见。
怎么可能?
为了肚子里的宝宝,她是万万不会伤害自己的。
……
东街的老茶馆里进门处就摆着形形色色的泥人,听说这老板的爱好就是捏泥人儿,来这里喝茶的大都是爱怀旧的老太婆和老头子。
格子间里一台老旧电视机里放着戏曲,这是老太太们爱听的东西,何心蓝和她的闺蜜们正悠闲地听曲儿喝茶。
坐在东面的一头微卷的短发看起来颇时髦的老太婆便是老卢。
西面的马太太举止言谈很优雅,她缓缓地注入开水到杯子里,又缓缓地替姐妹们倒上茶水。
看样子是个慢性子。
老卢在包里摸出一个盒子给何心蓝:“心蓝,那边没什么特产,在那边市场买几块石头,你一块,老马一块。”
何心蓝接过,笑盈盈地说:“老卢你腿也走不痛,你说说,一年到头要走多少地方?”
“今年也没去几个地方,都快走不动了,也许明年后年想去哪里都不行。”
马太太这时开口:“老何你也该出去走一遭,天天守在木布市干什么?难不成守住了,儿媳妇儿就有了?”
何心蓝喝了一口茶,叹气:“唉,谁让我那儿子不讨女人欢心?又天天不着家工作忙,想帮他一把都难。”
提起这个话题,老卢想起了什么似的:“听我家汉霖说你儿子对一个员工有意思?”
“说是这么说,那姑娘我还安排见了面,但还是没什么进展,你们也知道,小傅那前女友江小媛的事,反正那是他的结,谁能打开呀?还是得靠他自己。”
马太太慢吞吞地沏了一杯茶,说:“虽说靠他自己,但我们还是得帮帮忙,现在年轻人总是看不清自己想要什么,到我们这个岁数心里就明了,想要什么不想要什么了然于心。”
何心蓝问:“怎么帮助?我都安排了饭局,我那儿子还是不开窍!”
老卢狡黠地笑了笑,任何地方,她的主意是最多的:“我倒有一个法子。”
“什么法子?”
“前几天我在手机看到一个词,叫什么什么神助攻,反正字面上的意思你们都能猜测到了,若小傅真是对那女孩有意思,不妨制造机会让他们单独相处……”
这时慢条斯理的马太太在一旁插话:“说白了就是生米煮成熟饭。”
老卢一拍桌子,激动地说:“对对对,还是老马一针见血,老马,好像你那儿媳妇就是未婚先孕的是不?”
马太太白了她一眼,说:“我那儿媳她是对我儿子有意思,这女孩儿对小傅有意思吗?”
何心蓝想了想,说:“好像有,又好像没有……”
“不管有没有,都试试看,你这宝贝儿子好不容易对一个女孩子有兴趣,当然得帮他一把了,再说小傅这么优秀,想让一个女孩子喜欢他还不简单?”
何心蓝若有所思,感觉这俩老太婆说得还真是那么回事儿。
……
木布市中心某酒店套房,南庭宣刚刚才完成自己的衣服装箱,抬腕看了看表,离飞机起飞还有三个多小时。
茶几上的手机很安静,他看了一眼,便拾起床头柜上刮胡刀。
胡渣硬邦邦地冒了出来,两天没修理,胡子便像春天的种子疯狂发芽。天天书吧ianianshub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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