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南荀不是在殿外扫地,就是修缮宫殿,打水浇花的体力活。
南荀神烦整日里做着这些枯燥无味的事。还时不时的有宫女在他面前谄媚,难道这幅身躯以前就和宫女们勾勾搭搭不成?
他莫名有种不祥的预感。
“冬日的红罗炭又不够了,公主前几日眼见着要好些了,这会又开始咳嗽了起来,声音都咳哑了,你去内务府多多领取一些红罗炭!”
“可是,刘姑姑,内务府的红罗炭都被四公主给领走了,前些日子她说她的红罗炭进了水,用不得,向内务府领了好些走,现在这个月恐怕是没有了。”
“混账东西,那就去拿次等的炭先顶着!宜陵公主最是怕冷,你是想让她挨冻不成?”
这个新来的宫女忒不懂事了些,刘姑姑便忍不住骂了几句,其实她心里最主要的还是气宫女嘴中的四公主,那个经常刁难主子,蛮不讲理的刁蛮女人。
宫女屁颠屁颠的从雪地中跑去内务府,刘姑姑看着她走远的身影,忍不住吐槽道:“什么进了水,我看分明就是故意的!没心肝的东西,还是个做姐姐的,竟巴不得妹妹死。”
刘姑姑一路吐槽,背地里还说了好些话,南荀隐隐约约的听不清,他的两手在冬日里冻得通红,拿着一把扫帚还在扫雪。
这要是在他家那座城市,十年难得下一次雪,而这里,几乎天天都会下,雪厚厚的推及在一起,还是他负责打扫,真是烦!
南荀还是比较在意她们说的“红罗炭”的事情,瞧着刘姑姑已经去了远处,这个点估计是要给清霜准备早饭。
刘姑姑暂时还管不到他,南荀一个斗胆立马跟着那名小宫女一同去了内务府。
宫里的炭好像都有点吃紧,这位新来的宫女在内务府谁也不认识,于是就被轰了出来,论她怎么跪地求着,那内务府的老太监就是一口咬定没有。
南荀也不认得什么人,唯一熟的除了宦者令,便都是静月宫的人,他撂下这里,往自个师父的屋子里跑去了。
阿狗这个名字也是宦者令亲自取得,狗在他们家乡那是驱邪神的东西,叫这个名字寓意着好养活。
“师父,师父,静月宫里的红罗炭不够用了,内务府的人又不给,这玩意冻着公主那可如何是好?”
他的师父还在整理新来宫女太监的名册,为了分工到各个宫里去,忙的是不可开交,哪里有空管红罗炭的事情。
“胡说,拨给静月宫的红罗炭向来是有多的,甚至都多过了皇上宫里的红罗炭,怎么可能不够用?!”
“好像听说是四公主将红罗炭给弄湿了,所以就不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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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令手中的毛笔突然就停顿了一下,“四公主?......这宫里用度的事情又轮不到你管,你瞎操什么心?想必是内务府的人怕得罪了四公主。”
“啊?不会吧?好歹公主也是有皇帝的宠爱在身的,他们敢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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