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几日,诩国的天花病逐渐控制下来之后,沐言方才得空稍稍歇息了片刻,这个月真是忙的他大脑一刻也不曾停过。
“文考已经结束了,二弟,你那个武考.....还考不考?”
“考!为何不考?”沐言连忙喝了几口茶水,继续说道:“这通告都已经发下去了,京城里也陆陆续续从外乡来了不少人,当然要继续考了。”
景言和他的看法有些不一样,“京城现在闹着天花,我觉得不宜再举行各种人堆聚扎的活动了。”
“大哥,这病已经控制下来了,这武考我是一定要举办的,这可关乎着诩国未来的国运,你看看,咱们诩国武将除了你,再无一人能够堪此重任。所以这武考我是一定要推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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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言没话说,诩国百分之七十的兵都在他的手上,沐言身为未来的储君,自然是要将朝中势力分均互相牵扯。
倘若有一天他不在了,诩国的士兵岂不是群龙无首?
“二弟说的有理,只是这个天花也不得不防,那只好到时候我多调些兵,多叫些太医院的御医来把手。”
沐言伸手拍在了他的肩膀上,“恩,那便有劳大哥了。”
“我们兄弟之间客气什么,”景言笑了笑,转身没走几步又折回来了,“对了,子修的婚事.....是不是也落在你身上了?”
“你的婚事都还没定,就想着子修身上了??”
景言眉目一皱,又往前走了几步“父皇如今病了,朝中由你主事,这都几个月了,子修来咱们诩国的目的,想必你心里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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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言没有说话,将桌子上的一个奏折递给他,“你看看这个。”
景言有点狐疑的接过,好端端的干嘛突然给他看折子?他漫不经心的打开,阅览了起来,片刻功夫,他便将折子给摔在了地上。
“钦天监竟然想用清清冲喜!是活腻了不成?”
“清清自小生下来时,便有佛光闪现,这钦天监的人也不知道算的什么挂,想让清清去冲减诩国今年的霉运。想这样的奏折,桌子上全是,不一门心思想着研究病情,都花心思在这上面了。”
“你说.....这会不会是........”景言看了眼周围,发现四下无人才敢说出口道:“你说这会不会是子修的鬼主意?他上次硬闯静月宫的事人尽皆知,这才导致这群大臣们没皮没脸的说出这样的话来。”
景言虽说是一根筋,在政务上远不及沐言的豁达和心思深沉,但他却非常了解无极太子的为人,他想得到的东西,就没有他得不到的。
“兄长,这话可不能乱说!小心隔墙有耳。”
以他们诩国的势力,现在还离不开无极国的支持,所以诩国必须要给出一位嫡公主用来加固两国之间的关系。
“怕什么,子修什么德行我清楚,我什么德行他也了解,行军打仗五六年了,没什么不能说的。放心,他没那么小心眼,要不是父皇最近越来越中意他,子修也指定了要五妹妹,我也是懒得多一句口舌的。哥哥我也是想知道你到底怎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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