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她都说了什么?”凌轩面色凝重急问道。

“该说的都说了,不该说的也说了,老夫从不信星命之说,亦不信一个女子能助你成事,既你与她不是两情相悦,没必要为了遵从师命,非要捆绑在一起,师兄那里我自会去说明白。”

萧神医视凌轩为亲子,他亲眼见着凌轩为了一个女人,差点丢了性命,自然是不愿再看他重蹈覆辙。

他虽与凌轩师傅同拜在天灵门,但是所修不同,他主修医术,而凌轩师傅主修星卜,因此虽然是同门师兄,却常常意见不合,他虽早就知道凌轩要迎娶的郁府嫡女,便是师兄所说的星命迥异的女子,但他并不想管这等闲事,如今危害到凌轩的性命,他才出手干预。

听完师叔所言,他总算明白昨晚她为何态度如此怪异,她若是听了这些才态度大变,那便说明她心中有他,想到这里凌轩竟不自觉嘴角扬起。

“师叔,轩儿敬你如父,我与莫姑娘是两情相悦也好,师命难违也罢,注定是要一生痴缠的,烦请师叔不要在插手此事。”凌轩站起身,拱着手恭敬道。

见凌轩态度坚决,萧神医站起身冷肃道:“我萧景瑜何德何能,做你之父。”

说罢便拂袖而去。

儿女情长之事,心不由己,岂是旁人干预便能止步的,若是可以,他萧景瑜也不会此生不娶,可他又不忍心见轩儿弥足深陷,如今却惹的两人都心生不快。

唯歆去沈钟杰家的路上,经过了春风酒楼,这几日酒楼无事,她本没想着进去,但却听到了里面的吵嚷声,进去一看,见一年逾六十的老太太,穿着褐色暗里花纹的袄裙,端坐在椅子上,虽说面容丰盈,但颧骨有些高,看着便是刻薄厉害的角色,身旁还站着一老婆子,比她年轻不了几岁,穿着布衣,应是宁家嬷嬷之类的角色。

诚叔胖婶,麻杆和玥儿皆低着头,站在两旁听着老太太教训,大气也不敢喘。

看这架势应是宁家老太太无疑了,旁边的老婆子亦趾高气扬站在一旁,应是这宁家老太太的陪嫁丫头吧。

宁家老太太骂的正欢,根本没发现唯歆进门。

“你们满长陵江郡的打听打听,有你们这么不忠不孝的儿子儿媳吗?你公公他死了没错,我老婆子还没入土呢!便是那贩夫走卒家里的儿媳,如今也要奉茶请安,身前身后的伺候着婆母吧,我宁家自你入门没亏待你吧,你数数你几年没给我老婆子请过安了?”宁老太太怒斥着,还不忘将手中拄着的鸠杖往地上杵着。

哐哐作响的,看起来甚有威严。

“娘,你就别说春华了,她这不也是帮着咱家赚钱来着吗。”诚叔小声替胖婶辩驳着。

“你闭嘴!你这惧内又不争气的东西,我宁家需要她赚钱吗?我宁家缺这口吃的吗?自己抛头露面女儿也跟着不成体统,这穿的花枝招展的哪里像好人家的女儿,以后还要不要议亲了!”宁老太太说着便拿鸠杖杵了杵玥儿的绣裙。

江郡县城虽与长陵相邻,长陵商贸繁华,江郡土地辽阔,以务农为主,因此长陵比江郡民风要开放些,这些时兴的颜色布料,总是长陵时兴后很久,才慢慢传到江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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