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门响,安以柔混身一个激灵,幸好她把门反栓了起来,外边人比较随意,敲了敲门后便伸出手来拉门。

大概是没有拉动的门,所以外边的人这便吱了声:“安小姐,你在里边做什么呢,是和什么人说话吗?”

听声音是屋主媳妇,安以柔有些发慌,这屋里这陈设简单,若是给她开了门,她一进来便可以看见床上的江佑程。

偏巧这个时候江佑程又没有办法起身闪躲。

想来想去,情急之下安以柔一下子把自己的衣领子给扯了开来,只剩下一件的肚兜,然后从箱子里拿了件兰姨的衣衫,也不穿就掩在胸口,然后高声说:“我这正换衣服呢,哪里有什么人和我说话呀,兰姨都出去了。”

正是担心小媳妇不信,安以柔把门栓子放松了些,露出个门缝,人便贴在门缝那里和屋外满脸生疑的屋主媳妇说:“不是正好穿了件让人笑话的衣服嘛,我正准备换下来呢。”

屋主媳妇看到安以柔脱得身上只有件肚兜知道此时不方便,又知道这租钱实际上都是安以柔出的,便也没有强行要进屋里的意思,只是有些怪道:“总觉得听到哪里有男人说话的声音。”

“你这屋子通透,有时候开着窗,顺风就能进点声儿,许是听错了吧,你也见了,我一个人上来的。”安以柔隔着缝做戏似地把兰姨的衣衫往身上套,穿给屋主媳妇儿看。

屋主媳妇这才点了点头下了楼去。

看着她走后安以柔才轻轻地把门掩了起来,也没来得及把扣扣紧,就匆匆进来把房间两边向外的窗子都关了起来。

屋主媳妇两人因着很看重规矩房子都是不轻易租给外人的,要不是看着兰姨是个妇道人家,又带着两个小孩子看着人老实本份,这屋子也怕是难租到。

江佑程在旁边饶有兴致地盯着安以柔屋边转了好一会,他眼里看到的便有红红的肚兜色。

等安以柔回身时,见了江佑程这双眼睛她才恍然想起扣衣钮的事情,你一时红了起来:“你也是,我这急得跟什么似的,你还笑笑笑。”

“哦,那我不笑了。”江佑程果然就收敛了几分重新提起饿的事情,手摸着肚子,满脸的委屈。

哪里还有往时督军的那事姿态,安以柔这才发现,想来以前的时候江佑程那些高傲怪异的气性都是做给她看的。

现在躺在床上的江佑程才是真实的江佑程吧。

安以柔把衣服穿紧,扣上最后一颗钮扣,这时江佑程开口说话:“你现在被我看了身子,岂不是名节都没有了?”

江佑程也是估摸着像安以柔这样的人家,习俗还是比较传统的,因而这句话有些半开玩笑似的,想要逗逗安以柔。

谁知安以柔不以为然:“不过是被你看了下,不痛不痒的,怎么就没有名节了。”、

其实对于名节这个东西,安以柔并不是很看重的,那东西不能吃不能喝,不过就是老辈人说了好听而已罢了。

没想到居然这般洒脱,就说了她总与其他人不同的。

“我去楼下找老七,让他想办法弄点吃的上来。”花恒书院huahengs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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