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谱装高贵的事,还需要学吗?
身后传来夫人怒冲冲的声音:“她们两人代表了我。”
若汐转过身去看着大夫人微笑着问:“母亲,你确定这两个人可以代表你?”
夫人皱着眉点头反问她:“你不服?”
若汐轻笑着回答:“母亲,您的话,女儿怎么敢不服?只是刚才这婆子在推倒夏蝉时顺手拿了她的荷包,这种偷盗行为也代表了母亲吗?”
周围响起了蚊子般嗡嗡的窃窃私语声,单很快就在夫人严厉扫视的眼光中迅速消散,那婆子吓得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发抖,“夫人,我……我……”眼珠一转狡辩到:“我拿掉她身上的荷包只是想不妨碍用板子打她。”
若汐冷哼一声,无视围观的眼光蹲下身查看夏蝉的伤势。
三十板没打够数,但林汐也只帮她省掉了十几板,那打人的老婆子不知道素日与夏蝉有什么深仇大恨,借此机会报私仇,下手时可能铆足了吃奶的力气,所以夏蝉臀部、腿部已经打得皮开肉绽血肉模糊。
即使身为医生的若汐见惯了各种伤口和血肉,却也从来没见过这种硬生生的被人打出来的惨状,心中难受又兼对眼前看见的行为不可理喻,更觉憋闷得厉害。
再看那位夫人,站在廊下被一群丫鬟仆妇围绕着谈笑自如,对着一个因自己一句话就被打得奄奄一息的小女孩视若未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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