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她的脸颊似乎被什么东西挡了一下,她再度蹭了蹭,终究还是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被子里。于是她定睛望去,并看不出有什么异常。

她便用手轻轻拂过锦被,果然有什么东西在里面。能藏在被子里的东西,看来母亲应该是很在意的。

于是许长歌将被子轻轻挑开,一封泛黄的旧书信赫然出现在眼前。

许长歌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缓慢的拆开了书信,一口气将它读完。

若说这是一封信,倒不如说这是一封情书,这上面的字字句句都满载了对浅柔的爱慕之情,看来写信的人应该是母亲的一个追求者。

再看最下面的落款,许长歌大惊失色。

原来这落款的名字不是别人,正是当今皇上的名讳。

看到这里,许长歌将这封情书收好,又重新放回了被子里。她神色有些恍惚,脑子里出现了很多疑问。

为什么会是皇上,皇上曾经追求过母亲,这能说明什么?

难道母亲的死跟皇上有关,或者与他身边的人……有关……想到这里,许长歌打了一个哆嗦,没想到查来查去竟然查到了皇上身上,看来这件事牵扯的人都不简单。

想到此,许长歌不禁又站起身开始四处寻找,她希望在母亲的闺房再找出一些线索,但是这些都是徒劳,她已经将母亲闺房的每一个角落都翻找了一边,但仍旧没有新线索。

这一夜注定无眠,许长歌翻来覆去的想着,终究还是猜不出答案。也不知什么时辰,她恍惚着进入了梦乡。

梦里的她睡在母亲的怀中,淡蓝色的锦被轻柔舒适,母亲的芬芳萦绕左右,就在她蹭着母亲的怀抱,露出笑容的时候,一声熟悉的呼唤打破了她的梦境:“姐姐,姐姐!”

许长歌缓缓睁开了眼,面前一张稚嫩的面容浮现在眼前,原来是阿沐。

“阿沐,你怎么过来了,天亮了吗?”许长歌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问。

“姐姐,我觉得好冷啊?阿嚏……”阿沐竟对着许长歌打了一个喷嚏。

许长歌这才清醒了些:“阿沐,你是不是昨晚睡觉没盖被子啊?”她坐起身,摸了摸阿沐的额头,脸色突然就变了。

“阿沐,你的头好烫啊?你是不是生病了?”

“姐姐,阿沐好像真的病了,阿沐好想回木屋啊!”

许长歌终于看清了阿沐的脸,只见这孩子嘴唇干裂,面色苍白,确实是病的不轻的样子。

“阿沐,你身上有没有带药啊?”

“没有,姐姐,我想回木屋!”阿沐又重复了一遍,显得格外无力。

许长歌攥了一下床上的锦被,轻轻抿了一下唇,轻声道:“好,姐姐送你回去!”

说完,她就叫了绿渺,带着病重的阿沐向骠骑将军辞别。骠骑将军见阿沐病的不轻,本想找大夫帮忙诊治,但无奈阿沐吵闹着要走,也只好依了他。

“长歌,以后骠骑将军府也是你的家,记得要常回来看看啊!”骠骑将军十分不舍的嘱咐了许长歌两句,许长歌应下后,辞别了骠骑将军一家人,离开了。

待到夏侯诸景起床的时候,许长歌已经离去多时,夏侯诸景后悔不已,连忙也辞别了将军一家人,企图追上许长歌。

许长歌打发绿渺回了许府,自己带着阿沐来到了木屋。

谁知刚刚安顿好阿沐,夏侯尘就走进了木屋。

“你怎么来了?”许长歌略显惊讶的问。

“刚才在许府门前我无意间遇到了绿渺,就向她询问你的情况,绿渺说阿沐病了,吵闹着要回木屋,我就猜到了你们一定在这。”

“你一个人怎么能照顾的了阿沐,别看他平日没什么要求,其实身子最是娇贵,我知道他的脾性,我来照顾会方便些。”

夏侯尘看着床上的阿沐,脸上经浮现出了宠溺的微笑,絮絮叨叨的讲了一番,着实让许长歌大跌眼镜。

没想到一向对人冷漠,桀骜不驯的九皇子,竟然对一个男孩如此在意,真是人不可貌相。

“公子,你可下来了,阿沐都想你了!”阿沐见到了夏侯尘也显得非常兴奋,撒娇的叫着,甚至还想要起身来拥抱一下。但因正在发烧,实在没有力气。

“阿沐快躺下!”许长歌连忙按住阿沐。

“阿沐躺下!不然我走了!”

同是一样的话,从夏侯尘嘴里说出来的时候,就显得愈加有力量,阿沐点点头躺了回去。

“还是你有办法!你来了他就乖了好多!”

“阿沐与我情同兄弟,平常最听我的话了!”

“对了,听绿渺说阿沐感染了风寒,我已经准备了一些药,你先拿去煎一下吧!”说完夏侯尘拿出一包药递给了许长歌。

煎药,她可是不会的,但是面前的是九皇子,她总不能命令九皇子去煎药吧!许长歌只好结果药包,硬着头皮走了出去。缘分51yuan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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