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宫女一溜烟似的跑回了厨房,殷雪菀正等在那里。小宫女上气不接下气的对殷雪菀说:“殷小主,许小主已经把药端过去了!”

殷雪菀一听,轻轻点头,脸上露出了满意的微笑,还赏赐了小宫女一些银子,并嘱咐她今天的事就要烂在肚子里,决不能与别人说。

小宫女神情紧张,连声应答,然后收了银子,疾步走了出去。

殷雪菀眼眸一转,嘴角轻轻上挑,似乎又想到了什么,于是她也离开了厨房,径自想着管事姑姑的房间走去。

还未等走到门口,正好撞见了管事姑姑从房间出来,殷雪菀敛起得意的笑容,瞬间面色紧张的对姑姑说:“姑姑,刚才听说安琴的病加重了,我这正要过去探望探望,姑姑可要同雪菀同往?”

一听说安琴的病加重,姑姑的神色也紧张起来,毕竟这秀春阁是她管辖的地方,这四个秀女都是名门之后,哪一个出了事她都担待不起啊。

于是她连忙同殷雪菀一起来到了安琴房中。

刚一进门,就见安琴趴在床边的八仙桌上,一动不动。桌上还摆放着空空的药碗,而许长歌则安静的坐在一边。

姑姑是奔着安琴来的,于是上前呼唤安琴的名字,安琴还是没有反应。这时殷雪菀在姑姑背后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继而冷冷的说:“许长歌,一定是你嫉妒安琴,所以在药中下毒,想要置她与死地。”

殷雪菀说的很是坚定,就仿佛这事是她亲眼所见一般,姑姑一听脸色立即变得很难看,刚想开口,忽然觉得安琴似乎动了,接着就见安琴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昏昏沉沉的说:“谁呀!”

殷雪菀一见,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来。姑姑也是吃惊不小,刚才殷雪菀说的有鼻子有眼,姑姑几乎都要相信了,而此时安琴却苏醒了,这怎能不让人惊讶。

“安琴,你没事吧!”姑姑连忙上前扶住安琴,一脸关切的上下查看起来。

安琴看姑姑这般,觉得很是奇怪,于是开口道:“我没事啊!就是刚才有些倦了,所以小憩了一会。”

“真的没事!”姑姑再次问道,想要确认。

“真的没事,这几天用过药后好多了。”安琴站起身来,轻轻转了一圈,示意姑姑自己很好。

姑姑神色凝重起来,她转眼望了望殷雪菀,深深吐出一口气。

这戏也就刚刚开头,自然需要许长歌推波助澜一下,于是她冷冷一笑,缓步走到殷雪菀近前,脸上露出了惊奇的表情,慢声细语的问道:“殷姐姐,您是如何得知这碗药中有毒的?”

“我……我不知道……不……我也是……也是猜的……”

殷雪菀面色苍白,冷汗直流,不知怎样解释才好。

姑姑见殷雪菀这副模样,自然也猜到了大概,白了一眼她,露出了鄙夷的表情,然后甩了一下袖子,愤然离去。

宫中规矩甚多,但是嫁祸陷害的罪名最大,如果姑姑将这件事说出去,那自己就前途尽毁了,殷雪菀越想越怕,眼前有些恍惚。踉跄着追上了姑姑。

“姑姑,姑姑!您千万别把这件事说出去啊!”殷雪菀拉着姑姑的手祈求到。

姑姑停下脚步,望着前方,冷冷的说:“你可知你犯的是什么错,敢做就要敢当。”

“姑姑,姑姑,雪菀知错了,雪菀再也不敢了!”

殷雪菀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哭着抱住了姑姑的大腿。

姑姑挣了挣,又停了下来。继而俯身柔声道:“雪菀啊!不是姑姑不帮你,只是这幽幽重口难封啊!”

殷雪菀一听,眼珠转了一下,明白了姑姑的意思。连忙将腕上的玉镯和头上的钗环珠翠等值钱的东西摘了下来,一股脑塞给了姑姑。

姑姑的脸却更加的冷,不屑的说了句:“你当我是什么?没见过这些东西吗?”

虽说了这话,但是姑姑仍旧将东西收了起来。

殷雪菀连忙又道:“姑姑,这些都是用来堵住幽幽重口的,我待会叫母亲再准备些贵重的东西送进来孝敬您!”

“雪菀,姑姑就知道你是这四个秀女中最为董事的一个,以后你要放聪明点,这种害人害己的事以后就不要再做了。”

“知道了姑姑!雪菀一定谨记教诲!”殷雪菀摸了摸眼泪说道。

就这样,殷雪菀将重金送到了姑姑房中,这才封住了姑姑的嘴。她从姑姑房中出来后,越想越气恼,越想越怨恨,最后决定告假出宫,找孟氏商议对策,想要一举除掉许长歌。

这一次她决不能让许长歌有任何翻身的机会,一定要让她身败名裂。于是殷雪菀告假出了皇宫。

出宫后,殷雪菀直接对来接她的车夫说:“去许府!”接着车夫扬起马鞭,驾车向许府的方向赶去。第五5xs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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