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你就放心吧,这个世上没有哪个男人会一辈子只有一个女人的。”慕容白雪昂着下巴,不可一世地看着已经昏迷了过去的易洛陵。
牧公子只是不懂她的好,只要他们二人同了房,那个什么南斋一定会被他嫌弃的。
她这话虽说是无心之言,可却深深刺痛了县令夫人。别看县令对她一心一意,这后院的女人不也是一大把一大把地往县令府进。
正值豆蔻年华的少女,哪里能和她这种已经人老珠黄的人比较。
县令自知女儿说错了话,当即虎着脸训斥道:“莫要胡说,既然计划已经成功,这里就交给为父吧,你和你娘先带着牧公子离开吧。”
“那女儿就先行告退了。”慕容白雪也不恼,她在意的只有牧公子一人,至于说的话有没有惹恼别的人,这对她来说都不在考虑范围之内。
县令夫人手中的娟帕已被扯得看不出原本的样子,可她终是没有发怒,跟着慕容白雪一块儿走了,心中却已经缺失了一块儿。
“行了,将这个女人扔出城池去吧,别让她破坏了小姐和你们姑爷的好事。”县令连看牧南斋一眼的心思都没有了。
边境外流匪横行,他让人驱逐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出城,无异于将她推入了火坑。
下人们手脚麻利地扛起牧南斋,三下五除二地将她扔出了城门,还依着县令的命令将她绑在了一棵大树上。
粗劣的绳子绑在牧南斋娇嫩的肌肤上,留下了一道道红痕,她攒着眉,也不知是不是梦见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一切都已准备妥当,下人们也不敢多留,急匆匆地回了城。
可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的是,一个小丫鬟“不经意”地丢下了一个手帕,那帕子中,似是包裹了什么东西,只是大家都没有注意。
那个小丫鬟正是在县令府被勒令叫易洛陵和牧南斋去用膳的那一位,她不忍心看到牧南斋就这么香消玉殒,偷偷藏了把匕首裹在手帕中,只希望到时候南斋姑娘能够利用这个匕首顺利逃脱。
天色渐晚,阵阵狼嚎声响起,生生将昏迷着的牧南斋给唤醒了,她想要揉一揉自己微疼的眉头,可是却发现浑身动弹不得。
“县令一家可真是好样的。”牧南斋随即明白了个中缘由,冷笑一声。
环顾一周,并未看到易洛陵的影子,牧南斋急了,该不会那个慕容白雪想要对易洛陵做什么吧?该死的!
目光所及之处出现了那个裹着匕首的娟帕,牧南斋的心也渐渐柔软了下来,看来不是所有的凡人都居心叵测,最起码那个小丫鬟对他们就很是知恩图报。
牧南斋并不准备用匕首割断绳子,她内心担心着易洛陵的安危,也顾不得身上还有伤口,强行使用了灵力。
绳子应声而断,一口惺甜之气上涌到喉间,被她硬生生压了下去。
抬手间,无数的猛兽出现在她的面前,万兽朝凤,他们灵凤一族本就是尊贵无匹的物种。
“走吧,我需要去一趟县令府,那县令一家伤了我,我也要去讨回个公道才行。”
罡风阵阵,吹起牧南斋拢在身上的纱衣,这一刻,她像极了天界的九天玄女。作zux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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