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那种只能被人娇养的菟丝花，她是有自己主见的新时代女性。
她觉得自己有义务为这个家承担自己应尽的责任。
“你啊……”顾衡揉了揉她的发，“你开心就好，但不要勉强自己。”
“放心吧，我是那种会吃亏的人吗？”她笑得自信，“本姑娘那么聪明，有什么摆不平的？有空了我们还可以一起出去玩，这才叫生活。”
顾衡看她说得头头是道，忍不住笑道：“哦？那你看得懂账本吗？”
“你教我啊。”她一脸坦然，“我又不认字，也不会算账。”
她林蓁蓁现在是文盲人设好吗，怎么可能懂？
顾衡忍俊不禁，捏了捏她的鼻子：“好，我教你。”
她不识字没关系，他可以教她读书识字，红袖添香夜读书也是一桩美事嘛。
顾衡一路畅想着回到了晋王府。
他正想着今天跟她的关系有了突破性的进展，晚上是不是可以来点什么的时候——
林蓁蓁忽然面色古怪地捂着肚子，接着便去了隔间。
片刻后她再出来时脸色便有些苍白。
“怎么了？”顾衡见她气色不对，忙上前扶住她，关切地询问。
“殿下，王妃是月事到了。”旁边跟着的绿荷小声回答。
月事？
顾衡蹙眉，“怎么脸色这样苍白？快躺下——”
“王妃每次月事来都疼得厉害。”
林蓁蓁额头上几乎冒出冷汗，被顾衡扶着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如纸。
腹中的疼痛越发剧烈，似乎带的头都有些疼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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