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的霸道劲儿,她是深有体会的。

除却皇宫酒店的那晚不算,还有他发病时抓着她的样子,和现在简直一模一样。

林沫感觉,自己是被直接扔进车后座的,整个人摔在柔软的真皮座椅里,甚至还弹了弹。

光影一暗,容烈已弯腰进来,车门在他身后砰的一声重重关上。

林沫才意识到,冷仲不在车里!

此时此刻,只有她跟容烈两个人。

孤男寡女独处一室什么的,最容易擦枪走火的出事,比如那晚……

林沫撑着胳膊坐起来,迅速的挪到了门边,想要开门下车,奈何动作始终慢了那么半拍。等她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被容烈拽过去,脸直接磕在了他的腿上。

一抬头,便跌进了那双深邃的眸子。

“跑什么?”男人的语气不大爽快,捏着她手腕的力道也很重。

林沫疼的不行,又挣脱不掉,只能暂时放弃逃跑,委屈巴巴的道:“你……捏的我好疼。”

“还跑么?”男人没有松手,而是淡淡的问了句。

林沫摇头,“只要你别欺负我,我就不跑。”

女孩柔柔弱弱的样子实在可爱至极,那双大眼睛葡萄似的眨啊眨,眼神看的人心都要融化了。

“不欺负你,但是账得好好算算。”

手腕上的力道明显减轻,可还是抓着没放,林沫无奈,“我真的是不小心碰到你的。”

“再说一次!”

“我真的是……是不小心……”林沫本来就不擅长说谎,尤其是在容烈的面前,谎言还未说完就不攻自破,她自己都说不下去了,“好吧我承认,我是故意的。”

男人展眉,轻轻的咬那三个字,“故意的?”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他的语气听上去还挺愉悦的?

“嗯。”林沫全都老实交代了,“我看你的手好看,就想着能摸一把就好了。正巧你让我喝茶,我接杯子的时候就……就没忍住。”

果然应了那句话,色字头上都是刀,刀刀要人命。

“林沫。”

“啊?”

“你这么明目张胆的占我便宜,这笔账我们该如何算?”

“就……摸了一下,不……不至于吧?”林沫心虚的厉害。

容烈一双眸盯着她,眼里噙满似笑非笑,“就,摸了一下?”

“对,对啊。”林沫想了想,“要不为了公平起见,你再摸回去?”

就像上次那样,她不小心亲了他一下,之后又被他给亲回去了。

反正也只是摸手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不过她认为,容烈其实没这么斤斤计较吧。

但是没想到的是,下一秒他的嘴角浮起一抹微笑,“好啊。”

然后,他大爷似的靠进座椅里,抓着她手腕的手往下,掌心一把握住了她的小手。

肌肤相触的一刹那,林沫下意识的想把手抽回来,但还是忍住了。

自找的,自找的,这完全就是她自找的!

忍忍忍忍忍,总会过去的!

容烈的动作很慢,手比她的要大的多,掌心温热的贴在她的手背上,轻轻的摩挲着。

那细腻的触感,简直要了命。

林沫咬牙咬牙再咬牙,总算是忍不住了,问:“你……摸够了没?”

“没有。”

“?”林沫瞪着他,“我就碰了你一下而已,你至于摸这么久吗?”

而且他一定是故意的吧?动作那么慢,还故意用手指在她的手心里蹭了蹭。

一种奇特的感觉蹿升,林沫的老脸没憋住,蹭的一下就红透了。

如此这样,容烈更是玩心大发,好脾气的道:“你的意思,我的手和你的手等价相同?”

“……”

不都是手,有什么区别?

“林沫,你碰我一下,我还你千万次,都不算多的。懂么?”

林沫惊了,思绪有些混乱的终于听出了他话里的重点,“你的意思是……我要还一万次?”

“不。”他纠正道,“是千万次。”

林沫当场卒。

果然得罪谁,都不能得罪容烈。

这斤斤计较的本事,三姑六婆都及不上半分。

……

中午,食堂。

林沫和简甜阮稚二人一起吃饭,三个人坐一张桌子。

因为三人都是长相出众的女生,坐在一起就成了最亮眼的风景,她们周围的座位,差不多都坐满了,基本都是男生。

“沫沫,你早上跟烈哥哥在车里做什么了?”简甜忽然扭头就问了这么一句。

正在喝汤的林沫被呛到,连连咳嗽。

阮稚赶紧抽纸巾递给她,又用手给她拍着后背顺气。

简甜握着筷子,还是一脸八卦的样子,“我都看见了,你两在车里坐了十多分钟。”

“……”林沫一张脸红透了,喝了两口水道:“甜甜你能不能单纯点?”

“我很单纯啊。”简甜笑眯眯的,“我只是好奇啊,又没说你们真的做了什么。不过你的反应这么大,是不是真的做了什么?”

“没有。”

“难道……接吻了?”

“噗!”林沫一口汤喷出来,幸好只是吐在了碗里,没喷多远。

“被我说中了吧?”简甜一下就兴奋了,手掌拍了下桌子,两只眼睛亮晶晶的,“快跟我们说说过程。”

那一脸期待又紧张的样子,看的林沫黑线。

“没有!”林沫无视简甜炽热的眼神,“我跟容先生在车里谈事呢。”

“不可能!”简甜一口反驳,“足足十多分钟呢,能做好多事了。况且有什么事不能在外面谈?非要进车子里面谈?”

“……”林沫被她说的哑口无言。

阮稚默默的给林沫重新打了一碗汤,“简甜,你声音小点儿,大家都看着你呢。”

简甜嘿嘿一乐,“阮稚你怕什么,林沫都不怕。”

“我当然不怕,我又没做什么亏心事。”林沫将餐盘里的鸡腿夹到了简甜的餐盘中,催促道:“快吃饭吧。”

……

离开德里学院的顾晓慧不敢回家,在学校附近的商业街兜了一圈,才给林景彤打了电话。

两人约在一家咖啡馆。

一见到林景彤,顾晓慧憋了一上午的苦水开始滔滔不绝的往外倒。

林景彤捡着重点听,“你是说,今早帮林沫的人是容烈?”

教务主任过来喊人的时候,说的是林沫的家长,林景彤还疑惑着,现在的林沫还有什么家长?下课的时候本来想打听,却发现没人知道。

她来见顾晓慧,也是为了搞清楚这件事,没想到从顾晓慧口中听见了容烈的名字,当场就呆在那。

“容烈竟然这么肯帮林沫出头?”林景彤皱着眉,想不明白这里面的弯弯绕绕,但她已经觉得大事不妙。

于是敷衍的安慰了顾晓慧几句,出了门就给林雪打电话。

林雪正拎着包包,漂漂亮亮的出门,手指还没碰到车门,包里的手机就先响了。

“景彤啊?什么事啊?”

“姐,你不是说容爷对你有意思吗?为什么他会这么关心林沫啊?”林景彤劈头盖脸的就问。

林雪愣了一下,拉门上车,“我什么时候说容爷对我有意思了?”

“就那天晚上,我听见你跟妈这么说的啊。”林景彤道,“难道不是吗?”

“那只是我以为。景彤,这话你可别在外面乱说,传来传去的不好。”

“可是容爷为了林沫,都亲自来我们学校了,还带了人手帮林沫出头。你之前说林沫就是容爷家里的一个小女佣,这到底是不是真的啊?”

林景彤的语气急切,林雪听了,心里微沉。但她不像林景彤这么沉不住气,依旧是稳稳地道:“应该是的吧,容爷亲口说的。”新世界en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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