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朝夕一愣，他怎么知道慕尧黑着脸？他们认识？
似乎是看出她的疑惑，宋福大笑起来“哈哈哈，你们呀，我和慕尧是合作伙伴，这次来你这里定制珠宝，是他推荐的。”
程朝夕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想起那男人黑着脸的样子，不由得笑出了声。
“宋先生请您放心，我们会做出最好的珠宝，不会让您失望的。”
“好，你是慕尧的人，我放心，对了程小姐，一会下了班，不妨一起吃个饭？我约了慕尧，一起？”
“啊？我吗？”
她有些犹豫，这些天没怎么和慕尧说话，这样去，会不会尴尬？
毕竟是冷战时期，她这样，算不算低了头？
“去吧程小姐，这慕尧我是了解的，对你很是在乎，而且，夫妻之间没必要闹什么矛盾，以后还要过一辈子的。”
推脱不下，程朝夕只好答应，下了班，就和宋福去了约定的餐厅。
一进门，就看到慕尧沉脸坐在那里，冷冷的看着他们来的方向。
她知道，这是在对自己生气。
“慕尧老弟，来了！”
宋福热情的打招呼，很可惜，后者的目光一直停留在程朝夕身上，只一眼，便知道这俩人的情况。
慕尧点头“宋总，好久不见。”
什么好久不见，不是昨天才见过？宋福暗骂这小子不痛快！
继而转向程朝夕“程小姐，坐吧，你们这怎么跟仇人似的？”
两人之间的气氛微妙，程朝夕一直低头尽力不去接触慕尧的眼神，她知道，他总是盯着自己。
“程朝夕，你不打算对我说些什么？”慕尧突然开口。
说什么？说自己错了？她没觉得自己错了，分明是慕尧无理取闹，阴晴不定。
“没什么可说的。”
同样冷淡的语气，这让夹在中间的宋福进退两难。
一顿饭下来，俩人都是沉默不语，除了对宋福。
程朝夕正要离开，冷不防被慕尧拽住手臂，不由她挣扎，直接拉到了车里。
宋福坐在那里，眼神茫然。
“慕尧，你到底想干什么！”程朝夕挣脱手臂时，已经被塞进了副驾驶座，怒意冲冲的质问慕尧。
“程朝夕，我问你，我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
这个问题困扰他一段时间了，那天问她那个问题，显然不称心，只是老公？
当初为了摆脱程家就和他在一起的丈夫？
不，不是这样，她对自己没有一点爱意？仅仅是因为利用？
程朝夕愣神，他这是什么意思？这问题的答案，不是显而易见？
“意味着丈夫，另一半，家庭。”
耐不过慕尧，她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了。
慕尧嘴角浮起一抹嘲讽，丈夫？
“仅此而已？程朝夕，我是问你，是不是爱着我？”
而不是这些虚设的称号！
“我……”她竟说不出爱这个字。
她好像确实没有认真考虑过这个问题，和慕尧结婚的水到渠成，反而忽略了最根本的东西，她到底，爱不爱他？
如果不爱，那在一起为了什么？一时冲动？
半晌过后，慕尧没有得到答案，依旧是一片沉默。
“朝夕，我爱你，从我见你的第一面就爱的深沉，无法自拔，和你结婚算是处心积虑，那你呢？你和我在一起，仅仅是为了利用我摆脱程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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