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红。
看起来似乎很好亲的样子。
白砚琮又抿了一口牛奶抬头就对上赵嵘玖深邃的目光,当即伸手把人往后推了推,“你闻起来好辣离我远一点。”
赵嵘玖依言往后退了退视线却不免又落在白砚琮双唇上。
因为受不得辣往日颜色浅淡的唇瓣今日却显得格外红艳,被他冷白肤色一衬像是雪地里开出一朵红梅,十分惹眼。
白砚琮自幼长在明德吃的素来是以清淡为主重一个“鲜”字家里厨子倒是八大菜系样样都会但主家喜欢自然也多是按照这样的口味做菜而他离开家出去以后,要吃什么菜自然都是看他的意思,不愿意吃的,白砚琮连筷子都不会动一下。
总之,他的确是第一次吃“微微辣”。
他又喝了一口牛奶,赵嵘玖忍不住笑了先前口口声声“小孩子才喝牛奶”的白三爷眼下是不肯丢开手了白砚琮面上也有几分赧然他把手里的牛奶放到一旁,没想到赵嵘玖又拿起来递回给了他,低声道:“小朋友快喝。”
“你才是小朋友。”
飞机落地后白砚琮接到了周曜的电话,“三爷,我在机场了。”
白砚琮有些疑惑“不是说不用接机了吗?我们直接回纵酒园。”
周曜在电话里轻咳一声,“那个白叔从国外回来了,卫姨也结束了巡演,他们说一定要来接你们。”
白砚琮一愣,转头看了一眼赵嵘玖。
赵嵘玖倒是没听到他们说了些什么,见状,朝他伸出双手,认真地解释道:“没有火锅的味道了。”
白砚琮顺势抓住他一只手,往下轻轻压了压,唇角含笑,“正好,你要是顶着一身火锅味去见我爸妈,那也不太合适。”
赵嵘玖在见到白砚琮之前就和白家夫妇接触过,若非双方谈妥条件,他也见不到白砚琮,所以对于白家夫妇他并不陌生。
但今时不同往日,如今白砚琮不再是他只视为“病患”的存在,对方的父母自然也是他该孝顺的长辈,而且说好只是来治腿,他却把人家儿子给拐走了,这一来面对白家夫妇时不免也多了几分紧张。
白砚琮还是头一次看到赵嵘玖紧张成这个样子,下飞机前光是衣领袖口就整理了好几次,他心中好笑,可转念一想对方为何如此,不免又生出几分暖意。
他示意对方弯腰,抬手替他理了理衣领,又很自然地在赵嵘玖唇上亲吻了一下,“他们会很喜欢你的,退一万步说,即使不喜欢,你也不用在意,我会让他们喜欢你的。”
他看向赵嵘玖,认真说道:“要和你在一起的人是我,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向你保证我会永远不变心,但在不在一起都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即使是我爸妈也无权干涉。”
这话说来其实有些不中听,恋爱中的人,哪个不是把甜言蜜语挂在嘴边,“我会永远爱你”这样的话说来比吃饭喝水还来得容易,可偏偏这么容易说的话,白砚琮不肯说。
赵嵘玖却觉得心头一定,他和白砚琮对视片刻,二人一同笑了起来。
“好。”
在他们为即将见父母而焦虑的时候,白家夫妇同样不生。
卫敏蓉在休息室里来回绕着圈地走,一会儿看看表,一会儿又从手提包里掏出小镜子整理妆容,白良书被她绕得头晕,不得不放下手里的文件道:“你别走了,小白他们不是马上就出来了吗?”
“我能不走吗?”卫敏蓉瞪了丈夫一眼,“一天到晚就知道看你的文件,儿子这都跟着人跑了,你倒是一点不担心。”
“跑什么啊,人家不就是出去旅个游,不都回来了吗?”白良书一脸无奈,又转而看向周曜,“小曜你说是不是?”
赵嵘玖当初是白夫人请来的,周曜猜测他们或多或少对赵嵘玖的真实身份有所了解,但他知道白砚琮还没把他和赵嵘玖的事情告知父母,便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白夫人显然被自己丈夫这一句话又转移了注意力,转而拉着周曜道:“我倒是还没说你呢,我怎么听说你前段时间住院了?怎么也不跟我们讲一声?”
周曜弱弱为自己辩解,“也没就挂了个水,不是很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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