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两男争一女的戏码,她以前在画本子里面看的太多了。倒是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也会遇上。可是那种情景,向来被鄙夷的都不会是男子,而是女子。

是,今天这事情看起来,她似乎很厉害,可以引得两个北渝最为优秀的男子为自己争斗。但是,实际上,她太明白那到底是为了什么了。

原本,因为哥哥要回南渝,而自己会是那个最好的引锁线。那天,皇帝的圣旨秘密到达御王府的时候,她其实都已经认命了的。

言景修,太子少傅,上陵君主。这些名望有多尊贵,她作为公主自然看得明白。只不过,她与言景修之间的纠葛太深,她欺骗过那个男人。

所以,若是作为一个牵绊来缓和南北渝的关系她可以,但是要与那个男人和睦相处,她不知道该怎么去做。

光是这些,她便已经是够头疼了。偏偏今天又闹出了太子一事。洛念倾觉得,若非因为她与言景修有那一场根本推不掉的婚约,那个男人也不会在那种场面上挺身而出吧。

所以,温久年还真的说对了,她还真是因为那一场赐婚而心烦的。

女子向来都是带着笑颜的脸上也失去了往日娇颜般的亮彩,她微微叹了口气,“这么明显吗?我就不能是因为不喜欢热闹,所以躲起来不去理会那些前来示好的官员啊。”

不喜欢热闹?温久年想了想以往与这丫头见面的场景,第一次与她见面她便是在人群当中紧追一个小偷。这种人,怎么会是一个嫌弃热闹的。

她应该是一个哪里有热闹她便往哪里钻才对的妙人啊。不过,这些事情,温久年懒得说出来,他只是摆出一个最简单的道理。

“洛倾,你觉得我连你是不喜欢热闹还是因为宫宴之事而不开心,这种事情都看不出来吗?”

作为朋友,我会不了解朋友吗?不会。

洛念倾看着男子看向自己时那坚定的眼神,不由得一笑,“好了,也算是吧。哎,我就是没想到,自己躲来躲去,还是没有躲得过这桩婚事。”

总觉得这里缺了些什么,温久年的眉头微皱,“听起来,你似乎并不是因为这桩婚事而烦忧,而是因为这桩婚事是那个人所以才这般的吧。”

这个人是真的聪明,洛念倾也是真的佩服,“行啊,温久年,怪不得连戚柒都说你这个人深不可测,我只是说了这么一件事,你就能分析到这一步了。倒还真是挺深不可测的。”

听见她口中说出的一个陌生的名字,温久年眉头皱的更紧,“戚戚?”

忽然意识到自己不小心把戚柒的名字叫出来了,洛念倾连忙解释,“咳,就是戚言,太乐局里面的戚言。我们是朋友。他说过你,我知道你还是言景修的朋友。”

戚柒知道温久年的事情是再合理不过的事情。这件事是真的,也不能不是真的。不然,若是说其他的人对温久年这般了解,还说出这般的评价,很容易引起不必要的误会的。

这个解释,温久年的眉头才松了一点,他终于想起来自己到底是少拿什么了,这个地方太无趣了,少了一点酒,缺了一些趣味。

“是嘛。他知道的倒是多,不过,说起深不可测来,他才是最深不可测的那个人,不是吗”

戚言了解自己,自己又何尝没有调查过这个人。戚言是进入太乐局时间最短的一个,却是其中混的最优秀的一个。

若非知道这个人并不是什么皇亲国戚,他都不想去相信,这个人是如何跳级选拔进入乐府的。对于其他男人之事,温久年并不想在这种时候多做回想,哪怕这个人确实是一个很优秀的人,那也不行。

戚柒,嗯,是挺神秘的,洛念倾自然知道。因为她知道很多这些人不知道的关于戚柒的秘密。那些事情若是说出去,足以吓到很多人了。

但是,除此之外,洛念倾还知道,其实,戚柒的秘密还不止于此。不过,虽然如此,洛念倾也不觉得如何,那是她最好的挚友,是除了哥哥之外对她最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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