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去哪玩?”早就躺的腰酸背痛的严菱歌眼睛亮了。
“府外啊今天是上巳节知不知道?踏青游玩的人多了你看,今天天气多好,闷在屋中睡觉多浪费这好时光”沈宛若望着湛蓝的天空,闻闻空气中隐隐约约的花香,满眼都是想要出去玩的渴望。
“这话是谁教你的?”严菱歌瞅着她那样子,却是眯起了眼问道。
“教?我用谁教吗?这就是我想要说的啊”沈宛若梗起了脖子,不满意道,“你去不去吧,你不去我就走了”
话是这样说,脚下却是一动没动。
“我受着伤呢,如何出去呢?再说了,你要出去,让母亲或是大嫂陪你就是了”严菱歌心中其实也痒痒,困在这侯府里,天天看着四角的天空是挺烦的,不过
想到侯府里各怀心思的众人,她还是劝告自己:老实一点的好
“母亲每日这时候都要午睡,而大嫂要照顾囡囡,谁会陪我去啊只有你了”沈宛若嘟囔道。
“原来如此。我说你昨天还气得踢碎了我的君子兰,今天怎么又找我玩来了,敢情是这么回事啊”
“是那盆花挡了我的道,难道还怨得了我?!”沈宛若跺跺脚,“你别想着让我赔你花”
嘎!这是什么强盗逻辑?这小姑娘从小受的什么毒鸡汤教育,怎么这么自我自恋加狂妄?
严菱歌扶额:自己本来还真想着让她赔钱的,看这样子,怕是不行了
“好了,你到底去不去吧?”沈宛若说着,有点不耐烦地去拽严菱歌放在窗边的胳膊。
“哎呀你难道要让我从这里翻出去?等我换身衣裳啊”严菱歌抽回胳膊,没好气的瞪她。
“嘿嘿衣服我给你带着呢喏,拿去换上!记得戴上这帷帽,就看不到你那绑着布条的头了”
沈宛若如同变戏法一般从身后变出一个包裹,扔给了严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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