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阮年从来不跟他生气,所以对她突然出现的脾气路瑾言捕捉的特别快。

这又是谁惹着她了?

宋唯一一听二人原来是兄妹啊。

顿时松了口气。

对这阮年她确实挺没自信的,她一看就是小萌妹类型的,简直是男生杀手。

虽然上午那件事让她挺不喜欢阮年的,但是看在她是路瑾言妹妹的份上,还是原谅她吧。

路瑾言偏过头,把不悦都写在了脸上。

刚刚跟阮年的温柔早不见了,现在的他浑身桀骜,往外流窜着冷。

宋唯一不解的抬头看他。

“谁让你碰我的?”

宋唯一一懵,路瑾言这样很吓人,大家都听过这把人打进医院的传闻,旁边一时噤声。

“我,我就是……看你不舒服……我错了,你别生气。”

“别他妈自作多情,我跟你不熟。”

说完拿着水放到旁边,准备开始下一局,宋唯一站在那里委屈的都要哭了,球场外围看热闹的人小声议论些什么。

她觉得好难堪。

她站在那挡了他们打球,一个人过来说了什么,宋唯一反应过来眼里泛着泪跑了。

“年年,你生气啦?”

鹿橘子拉住快步走的阮年问道。

阮年放慢了脚步,摇摇头。

鹿橘子笑了。

“没生气你跑什么?”

“我……”

对啊,她跑什么?

她就是心里不舒服,看到路瑾言没拒绝宋唯一她不舒服。

曾经看到不同的女孩子上门找路瑾言也不舒服。

可是她为什么不舒服?

这是怎么回事?

鹿橘子一脸我已洞悉全局的表情。

摇摇头,故作成熟的摸摸阮年的头。

“唉,年年啊,当局者迷啊。”

阮年抬起头歪头不解的看着鹿橘子。

阮年因为想不通为什么不舒服,所以看上去有些低落。

晚自习的时候她戴着耳机写作业,两边的腮帮子有些鼓,里面塞了好几颗糖。

洗了的头发发尾还是湿的,在背上印下一片水痕。

路瑾言白天睡了一天,晚上正无聊着,又不想打游戏,便随手翻着自开学一来就没打开过的书。

大发慈悲的拿起笔把每本书都慷慨的写了名字。

旁边的阮年一声不响。

路瑾言想起她下午莫名其妙生气虽然有些不解,但是小姑娘向来脾气好,哄哄就哄哄吧。

“喂,阮年。”

路瑾言随手翻开一页书,喊了阮年一声。

阮年没理。

“阮年。”

路瑾言又喊了一句,阮年还是不理。

他蹙眉没什么耐心了,用手肘撞了一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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