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人不会读心术,又怎么知道张九龄的心思,便想着这家伙八成真的是在气头上了。
任陈楦怎么低头求饶,门里的人都未曾开开门对她说一句话。
像是儿时陈楦生张九龄的气时一样的,小公主喜欢耍脾气,没有个几天是不会原谅你的。
按张九龄的秉性,压根不会这么和自己生气,他本就是那种脾气好的不行的人,俗话来说就是她的邻家大哥哥。这样一来,他越反常便让陈楦越觉得此事怪怪的,其中似乎不怎么简单。
莫不是睡着了,陈楦大喊一声,“张九龄!”
对方没动静,陈楦终于着急了。
“张九龄,张九龄,张九龄。”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早已没了底气,“你理理我呗。”
还真是好久都没看到陈楦这幅样子,张九龄没见到过,陈楦也没见到过。
他们认识二十多年了,是除了当事人以外,身边的朋友们都羡慕的很的青梅竹马。对方的一颦一笑以至于喜怒哀乐都可以被一眼看穿。
可随着年龄像树藤一般越发地长,即便是近在咫尺,也有种远在天边的感觉。
今天借着张九龄这次所谓的“生气”,他们的关系便似是更加贴近了几分。本以为长大成人要学会真正的成长,陈楦总想着不能什么事都要依偎张九龄。
迄今为止她才发现,无论是大小事,第一个被想到的人,永远都是偏爱罢了,又何止眼前的那么一点所谓愧疚或是其他不重要的东西。
其实两个人都未曾走远过,只不过是前面的人走的快了些,后面的这位跟的有些紧促。
所幸,一个会回头的,一个必然奔跑。
门外这头的人急的不行,门那头的人却在努力憋笑,抑制不住的嘴角正在疯狂地上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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