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锦云反问道:“怎么,舍得对着逆女下手?”
庄函帕子已经揪成了麻花:“儿媳,断不会姑息养奸!”
程锦云起身,去陈旧的箱子里拿出一包药粉,交到庄函手里:“这是断心散,服用后不出十二个时辰便能气绝身亡,饶是大罗神仙来了也无用,且无色无味,更不会查出中毒的迹象,就连银针都无法试出来,是我鱼府行医多年力求自保的一味祖传的药。”
庄函心眼底闪过伤痛,到底还是伸手接下了药粉:“儿媳,定不会让婆婆失望!”
程锦云闭眼道:“老身乏了,下去吧。”
庄函福了福身,默默退出。
手心里的药粉被攥得结实,终是化作无情的狠厉,去了膳房。
屋内。
鱼清欢这具身子,真真是身娇体弱到了极致,站一会就大汗淋漓,在屋里泡个澡都能睡着。
突然一阵疾风将窗户吹开,发出哐当的声音,将她惊醒。
暗道得亏醒了,不然水都凉了,估计得感冒。
起身时带起一连串的水珠,酮体白得像会发光。
青葱般娇柔的手伸去勾身侧干净的棉巾擦拭头发,擦着擦着,猛然发现春花好像不在屋内。
棉巾也不是挂在这里的!
鱼清欢猛然转身,只见男人-站在边上,一双如墨玉般的眸子微微沉了下,旋即移开了视线。
刹那间,大脑一片空白!
几乎是本能的,鱼清欢捂住胸口,张嘴就要呼喊。
奈何声音还没从嘴角溢出来,已经被如铁的大掌捂了个严严实实。
耳边传来低沉且带着玩味的警告:“是想把所有人都招来围观你的身子?嗯?”
鱼清欢心跳的剧烈,妈呀,墨梓轩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他不是早就已经离开了?
鱼清欢奋力眨眼,示意男人放开她。
墨梓轩垂眸,便是一片雪白的颈项,往下一点被手捂得严实,却更有致命的吸引力,也不知道她用的是什么香膏,一股淡淡的奶香味在鼻尖萦绕着,仿佛要把人的理智给勾走不可。
喉结不可抑制地滚动了一下,声音略哑:“别出声,本王是悄悄过来的。”
鱼清欢虽近距离碰过不少男性躯体,但那都是在医院里碰的,从未试过以这种方式近距离接触男人,而且还是自己什么都没穿的情况下。
脸红得跟熟透的虾仁,想找个地缝钻下去了。
墨梓轩见她白皙的脸迅速发红,莫名觉得可爱,没忍住调侃道:“你害羞的样子,只会让男人更想欺负。”
鱼清欢知道此欺负,非彼欺负。
届时,直接恼羞成怒了!
开始挣扎。
墨梓轩淡笑,知道再闹下去,小女人要发飙了。
便松开了手。
鱼清欢迅速扯过床单裹住身体,谨慎地看着他:“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想要做什么?”
墨梓轩嘴角上扬道:“你觉得一个男人进入一个女人的屋里,还能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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