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老易啊,这可是个人作风问题,不能就这么算了吧?”

“咱院里什么时候出过这样的糗事,必须召开全院大会,好好批批他。”

“让他写检讨,向全院保证,以后绝不会再做出类似的事情。”

刘海中对易中海这种和稀泥的做法很不满意。

说出了不同的意见。

“我觉得吧,老刘说的也有道理,这事还是应该有个说法。”

阎埠贵家里毕竟生了个闺女。

站在一个父亲的角度,像今天这样的事,必须彻底杜绝。

傻柱确实需要给大家一个交代。

要不然院里这么多人,意难平啊!

“三位大爷,不管怎么说,先把人弄醒吧…”

秦淮茹心累啊…

昨儿还在院里跟雨水聊这个事。

说傻柱可能要吃大亏。

没想到这才一晚的功夫,就应验了!

“老阎,人家秦淮茹说的没错,先把人弄醒,问问情况再说。”

“你家弄条热毛巾过来,给他敷在脸。”

一大爷借着秦淮茹的话头,转移矛盾。

“解放,去,弄条热毛巾过来。”

阎埠贵逮着老二,吩咐道。

谁让这小子凑的最近呢。

没多久,阎解放便从屋里端了一个搪瓷盆出来。

大概倒了二指深的水,冒着热气。

毛巾自然是旧的,褪色很严重,中间还破了几个洞。

估计是换下来,准备当抹布使的。

易中海示意阎解放把盆搁地。

拿过旧毛巾,在热水里泡了十几秒。

稍微拧了下,便一把糊在傻柱脸。

盆里可是刚烧开的滚水。

猛一下糊到脸,那酸爽可想而知。

“嘶~”

傻柱硬生生被毛巾烫醒,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睁开眼,就见一大爷苦大仇深的瞪着自己。

“一大爷,大早的,您跑我屋里来怎么也不敲门啊?”

傻柱整个人还是蒙的,还以为躺在自家被窝呢。

“你仔细看看,这是哪?”

易中海恨铁不成钢的瞟了傻柱一眼。

傻柱在棒梗的搀扶下坐起来,突然感觉下半身有点凉。

低头,拉开旧棉裤一瞧。

好嘛,里面光溜溜的,连个裤衩都没穿。

直到这时,他才猛然想起来。

早起来蹲坑,出来时后脑勺被什么东西砸了。

接下来的事他就不清楚了。

“我怎么会躺在这里?”

傻柱四下看了看,心里咯噔一下。

怎么所有人看自己的眼神,都带着敌意呢?

“说吧,你昨晚喝了多少酒?”

“连个裤衩也不穿,跑出来丢人现眼!”

刘海中团着手走到傻柱跟前,一脸鄙夷的道。

“没喝酒啊…”

傻柱那点钱,都拿去给棒梗交医药费了。

压根就没钱买酒喝。

“我隔着两米远,都能闻到你身的酒味,还嘴硬呢?”

刘海中见傻柱还要顶嘴,顿时来劲了。

傻柱疑惑,对着手心哈了口气。

果然有一股浓烈的酒精味。

再闻闻棉服,还是酒味。

这下他总算明白了,自己肯定是被许平秋那孙子阴了!

“一大爷,您是知道我的,什么时候酗过酒啊…”

“事情是这样的,我早起来蹲坑,完事了刚从厕所出来,被人从后面敲晕了。”

“后面发生了什么事,我真不知道!”

(我,贾张氏,不给月票就看你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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