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在这个人格出没时，他也可以保持着清醒，干预人格的精神和行为。”
“之后，他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那就是让自己变得完美！”
“于是，第二人格成了第一主人格，第一人格成为一个捏脸的人，躲在精神世界观看自己的行为。”
“他改了名，新的自己叫张豪，他想让新的自己变得合群，而他选择合群的方法就是忍让。”
“同时，他也会在适当时候做出一些满足自己喜好的事，比如吃脚。”
说到这，沈翊笑了，他看着神色有些慌乱的张豪说着。
人格分裂，正常人可能会感到很遥远。
但是类似的精神病得病率却是在百分之三以！
平均每一百个人中就有三个！
至于双人格同时保持清醒......
这种事有很多的例子，张昊特殊的点在于，他可以随意改写和影响第二人格的精神状况！
“你觉得我说的怎么样？”
“有多少说对了？”
沈翊笑道。
张豪脸露出恐惧的表情，“警官你别耍...”
他话还没说完，便被沈翊打断。
“监控没有录音功能，审讯室也没窃听器，我这里也没有录音笔，你确定不出来透透气吗？”
沈翊淡淡道。
这话刚落，张豪吸了口气就要反驳，但是......
他双眼瞳孔焦距瞬间溃散，随后像是困极打盹一般点了点头。
而点完头后的他，却是浑身散发出一股阴冷的气质，那双眸子缩成一个黑点，死死盯着沈翊。
短短三秒的时间，他便仿佛换了一个人似的！
“张豪...不，应该是张昊，终于舍得出来了？”
感受到他的转变，沈翊笑了笑，打趣道。
张昊没理会他，那双阴鸷，不带感情的双眼盯着沈翊。
良久，他才开口说话。
他的声调很怪，发音很不标准。
“你...怎么发现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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