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其今天回家的晚,赵净有事想问他,于是在客厅等着,小孩儿都去睡觉了。
谢其进屋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样的一幅画面——
客厅留着暖光,他的妻子躺在沙发上,盖着小毯子,毯子的一半滑落到地板上。
电视还放着未关闭,她已经闭上了双眼。
谢其脱掉外套,走向她,弯腰去够她沙发里侧的遥控器,打算将电视声音调小。
然而一凑近,她睁眼猛地起身。
谢其躲避不及时,两人脸磕脸,赵净的唇落在他的侧脸上。
谢其维持着这动作,僵硬着没动弹。
赵净迷迷糊糊的,在两秒后,咻的跟缩头乌龟似的躺回去。
“你回来了……”
谢其放弃捞遥控器,顺手捡起掉落一半的毛毯,盖到她身上:“有事要说吗?”
赵净拍拍有点红的脸:“这么明显吗?”
她以为自己是个隐藏挺牛逼的人,怎么每次有什么想法打算都被谢其一眼看透?
谢其轻笑道:“不明显。”
赵净懂了,不明显,是谢其格外牛逼。
赵净给他竖了个大拇指,直奔主题:“我今天给老二请假带他出去玩,知道了他的种田爱好,认识了一个老婆婆,老婆婆对老二挺好的,两人混挺熟。”
“老婆婆的儿子生病了,总而言之挺难的,七旬的老人还在摆摊挣医药费,既然看见了,在能力范围内,又是难的谢润珏在意的人,就想帮帮人家。”
“通过渠道得到了徐信石先生的私人电话,电话打过去,他知道我是谁后,说有仇。什么仇?”
“徐……”谢其说第一个字的时候,就忍不住笑了。
赵净不解,你这是个什么反应。
赵净一本正经的猜测:“他问我是不是谢家的赵净,所以我觉得,他应该是和你们家有仇,于是决定来问你。”
赵净认真等回复呢,不知道是什么触到谢其的笑穴了,他单手捂着脸在那儿自顾自的笑。
“喂!笑什么啊!我又没在讲笑话!”
谢其努力抑制住唇边弧度,轻咳一声道:“不关谢姓的事。”
赵净眨巴眨巴眼睛。
谢其:“我小时候生病多,徐叔叔被爷爷奶奶请来家里给我看病,小住了一段时间。”
“你和谢良玩游戏的时候,一个滑铲,把徐叔叔给铲到地上去了。”
赵净有种不祥的预感。
谢其忍笑继续道:“徐叔叔本来都要走了,愣是被这一个滑铲给硬留了几天,谢良非要贴身照顾,并拉上你一起。经过你和谢良的悉心照料,徐叔叔在我们家留了三个月。”
“迎面冲着徐叔叔脑袋去的排球;你抓来给厨房煲汤的蛇偷跑了出去,爬到了徐叔叔裤腿边;撂了满地的玩具把人撂倒;徐叔叔前半生都没撞见的过敏物,被你给误打误撞送他嘴里吃了……”
眼见他还有要继续说下去的意思,赵净赶忙制止:“不用说了不用说了……”
赵净额头满是冷汗,这仇怨是深了去了。
她也不是……不是故意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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