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的事没啥可狡辩的,一个12岁的孩子哪能想到清理犯罪现场的问题,更不会注意偷到钱之后要小心翼翼的花,他就那么明目张胆的带着那群不着调的街溜子出去消费了,周围都是认识的邻居,谁不知道谁啊,有人还说呢,觉得棒梗改姓易后混的比以前姓贾的时候强多了,谁能想到这小子是偷钱。
当何雨水发现家里遭了贼之后,再结合棒梗的各种表现,不用猜都知道是谁干的。
好歹也是秦淮茹的儿子,这点面子何雨水还是要给的,她没有将事情闹大,而是直接去找了秦淮茹。
听到儿子又干了小偷小摸的事,秦淮茹的心里堵的厉害,恨不得将棒梗抓回来狠狠的揍一顿,对棒梗也是越来越失望,她逐渐理解苏洛的那种心情了。
烂泥扶不墙。
朽木不可雕也。
有些人,当你看到他的第一眼的时候,就知道,这个人可以放弃了,没得救。
棒梗就是这种人。
棒梗偷钱还有一个更严重的后果,那就是苏洛会不会生气,毕竟这孩子偷的是何雨水的钱,以苏洛那个护犊子的性格...不好说啊。
“雨水,这件事你先别急,回头我肯定给你一个交代。”
“嗯,秦姐,我也是看在你的面子,我先回去了,家里一团糟呢,我得回去收拾一下。”
“实在对不住啊,雨水。”
“没事,秦姐,这又不是你的错。”
何雨水回去了,秦淮茹的脸红的跟猴屁股一样,都是臊的,她低着头去了前院,反正秦京茹在家里,她现在去苏洛家根本不用避讳什么。
怀孕的秦京茹就跟准备过冬的仓鼠似的,嘴里时刻都塞满了东西,看到秦淮茹后,她咽下嘴里的食物,问道:“姐,你咋过来了,快坐。”
“我找小苏有点事。”秦淮茹问道:“他人呢?”
“去厕所了,应该快...”秦京茹的话没说完,门再次被推开了,苏洛走了进来。
苏洛进门就看出来秦淮茹脸色不对,他坐在了自己最常坐的椅子,随口问道:“出什么事了,你脸色那么难看。”
“棒梗的事。”秦淮茹也没瞒着,说道:“那熊孩子又犯老毛病了,他偷了雨水家里的钱。”
“哦,多少钱?”
“七八十块钱吧,具体多少雨水也没数,反正是不到一百块。”
“所以...你来找我是想干嘛?”
“我...我...我...”秦淮茹当着秦京茹的面不好说话,可她的意思苏洛懂了,希望他放过棒梗一次。
“既然棒梗都改姓易了,那这件事就需要一大爷给何雨水一个交代了。”
“一大爷能乐意吗?”
“没事,回头我去找一大爷谈谈,院子里出了这么一号人物,想来大家也都不能乐意。”
“那棒梗的事...”
“总得受点教训才是,不给他长长记性,以后指不定还能惹出多大的祸来。”
“你说的也是,唉...”
秦淮茹觉得很心累,想想小当和槐花的懂事,再想想棒梗,有时候她都怀疑是不是自己当初在医院里抱错孩子了,怎么就生了那么一个玩意,可一想到婆婆和贾东旭的德行
心更累了。
这件事没什么大不了的,无非就是赔偿和惩罚罢了,苏洛去找了何雨水,然后一起去找了一大爷。
得知棒梗偷钱的事实,易中海的高血压都犯了,一阵天旋地转后,无力的坐在了椅子,他气的手都哆嗦了。
苏洛直到现在都想不通易中海的选择,从贾东旭到傻柱,再到棒梗,这都怎么选的人?
眼珠子不用可以捐给有需要的人啊。
事实,易中海项庄舞剑、意在沛公,看似是收养了棒梗当干孙子,实际指望的人是秦淮茹,他也知道养老的事,棒梗不靠谱,这孩子唯一的作用就是生下一个姓易的孩子,真正能给他养老的人是秦淮茹,只要拿继承权来做诱饵,为了棒梗这个儿子,秦淮茹也不得不钩。
包括以前的贾东旭也是如此,易中海看中的一直都是秦淮茹,别的不说,在家务活方面,她确实是一把好手,只要有足够的利益诱惑就行。
易中海想凭借自己去打动秦淮茹,这一点不可能了,他只能将希望转移到棒梗身,没想到却发生了这种事。
“一大爷。”苏洛突然开口说道:“小树不修不直溜,棒梗也确实到了该管管的时候了,您老要是下不了手,那就我来?”
“不用!”易中海立马阻止道:“小苏啊,用不着你出手,我可以的。”
易中海是真的怕,就苏洛这种手段,真要是出手了,棒梗的结局不会比傻柱好多少。
“那行吧。”苏洛的口吻略带惋惜,转而说道:“一大爷,雨水攒点钱不容易,就那么被棒梗偷了,家也被翻了一个稀烂,您看...”
“我赔偿。”
“只是原价赔偿啊?”
“小苏,你的意思是...”
“十倍。”
“多少?!”易中海惊的都站起来了,转头看向何雨水,问道:“雨水,你也是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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