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说,以上这些诗,要么写情要么写景,如小女儿姿态,算不上英雄,算不上风流。”

台下有人大放厥词,引得众人围观。

“噢这位兄台可有佳作?”

“我自然没有。”

“那你说个屁啊!”

“但是,刚才递上去的诗词中有一首,才叫英雄绝唱,非我辈蓬蒿。”

“难不成就是这最后这个李逍遥?”

“哈,听都没听过此人,能有什么奇思妙句?”

“说看不上周大家的,自己没本事罢了。”

“就是,能写得婉约那也本事。”

“李兄,这些人怎么讨论上了,我还想听听你的词呢?”赵佶着急道。

“我也是,期待已久。”李纲点点头。

李应笑着摇摇头,杨慎的临江仙,十拿九稳了。

“诸位请安静,李逍遥这首词牌名为,临江仙。”

只闻琴声一响,词调合鸣。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

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整个樊楼都处于一片寂静,深深倒吸一口凉气,仿佛沉醉夕阳红,又或是浪淘空,樵江渚边上,浊酒逢。

直到最初反驳那位反应过来,“这才叫风流。”

“李逍遥,李逍遥,此人我服矣。”

“看惯了儿女情长,如此宏伟的词,确实不同凡响。”

“此词可传世也。”

“此人日后大有作为。”

众人毫不吝啬赞美之词,二楼凭栏处,也是一片震惊。

“李兄,此词境界深远,我亦服矣。”李纲摇摇头。

“哈哈哈,确实,我这十两银子,没白给。”赵佶笑着点点头,能参与如此佳作诞生,好不快活。

“这位兄台,写得好,写得真好,我不懂诗词也觉得好。”隔壁虚浮公子举杯大声道。

“多谢诸位夸奖,不胜荣幸。”李应微笑拱拱手。

“理所应当,理所应当。”

“不过如此。”一道不和谐的声音,比较小,还是被虚浮公子听到。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臭小子,你再说一句。”章豪忍不了,自小都是自己骂别人,这臭小子总是怼自己,自己又没说他,急个屁啊。

带着人快步走到虚浮公子身前,“说啊,怎么不说了?”

虚浮公子,仰着头毫不在意,“你知道我爹是谁吗?”

“我管你老爹是谁。”

“家父张二贺。”

郭忠贤揪起衣领,“你爹天王老子也得挨打。”

“家父张二贺。”

“家父张二贺。”

“家父张二贺。”虚浮公子一口气说了三遍。

“你他丫,欠打不成。”郭忠贤举手准备给一耳光。

被一只大手拦住,李应冷冷道,“适可而止吧,郭公公。”

“李应还什么狗屁李逍遥,别以为你诗词写得好就了不起,你不过是商贩之子。”郭忠贤大声口吐芬芳。

此话一出,整场人目光都聚集二楼凭栏处。

第一印象便是,“此人好帅啊!”

“人长得帅,诗词也写得好,才那么双全啊!”

“此人便是李逍遥,原来,本名叫李应啊。”

“果然英俊不凡,可惜是个商人之子。”

李应感受到周围目光,特别是来自女性的炙光,放开郭忠贤的手,回到座位相信他大庭广众也不敢动手。

“诸位,第一围入选四人,分别是,赵白忘公子,李伯纪公子,周大家,还有李逍遥公子。”

“如果是这四人,我服气。”

“对,我也服气,确实不错。”

“接下来,第二围,也是诗词自拟,还请四位写上佳作。”便吩咐四位姑娘前去座位。

同一桌三人相顾无言,默默写下自己的诗词。

场下一阵等待,台上自有歌舞作伴,倒也不烦闷。

“第一首,乃是赵白忘所作,名为玉清乐:

白玉飞符下紫庭,华幡三举召群灵。

攀条咀嚼空青蕊,五体金光射日星。”

“有股道家意味,这赵白忘莫不是龙虎山仙师不成,哈哈哈。”

“此诗还不错。”

“嗯,确实还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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