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将“利普”邮寄过去的那条,虎斑响尾蛇放进披萨盒。

“我已经观察三天了,沃杰乐一直躲在汽车旅馆内,三餐都吃外卖披萨。”

黑光头对着镜头解释,随后把自己装扮成外卖员的模样。

捧着披萨盒,敲响老沃房门。

“你好您的披萨!”

过一会门慢慢打开,沃杰乐谨慎地注视周围,随后看一眼老黑。

一把将披萨盒抢过,随便塞给他一张百元大钞。

“剩下的是小费!”

说完立刻关门,而老黑则露出诡异的笑,细不可闻地呢喃一句。

“谢谢您的慷慨!”

之后视频空白五分钟,忽然屋里传来老沃的惨叫。

装成快递员的老黑,打开旅馆的门。

里面沃杰乐已经躺在地上,被那条毒蛇缠绕住,做着最后的挣扎。

看到来人,下意识想求救。

老黑慢慢蹲在他身旁,鼓励道:放轻松一点,别紧张……头晕是正常地。

可能因为声音刺激,那条虎斑响尾蛇,又多给了老沃好几口,这下他彻底归西。

视频到此也结束了。

看完录像,我松一口气。总算搞定一个心腹大患,这也意味着我该回芝加哥了。

离开时黄石牛仔,都来为我送行,顺便感谢我的慷慨。

毕竟一百万美刀的抚恤金,可不是小数目。

“这次也算不虚此行,至少交了个小女朋友!”

“利普”一脸调侃道,“听说还比你大三岁,哦~道拉格没想到你喜欢这口儿。”

我回敬中指给他,又看向老约翰,脱帽示意,他点点头。

“黄石以后就是你的避风港~孩子,而且不用烙印。”

老约翰叼着雪茄,挥手告别。

坐上回去的车,一路奔驰路过印第安保留区时,一队骑兵追赶过来。

酋长托马斯向我招手,并且扔过来一把亨利步枪。

“留个纪念小子,以后永远是朋友!”

说完扬长而去,而我抚摸着猎枪,感觉这次真的是赚翻了。

芝加哥南区,终于回到自己的土地,脚踩在熟悉的柏油路上,感觉整个人都精神了。

当我站在盖啦格家院外,还在忙碌的大姐愣住一秒,然后快步走过来,一把将我拥入怀里。

“道拉格,你个臭小子还知道回来!”

大姐温和中略带训斥的语调儿,让我倍感温馨。

其他家人也从屋里出来,卡尔兴奋地过来拉着我的手。

“听说你为帮派运货去了?~那真是——太酷啦!”

我翻白眼回道:那是谣言,我只是去押送食品肉类,健康的那种。

黛比走过来,问我在外面有没有遇到精彩事情。

“都很精彩!”

我略微回想一下,感觉这些日子过得还真挺刺激的。

“好了,让他回屋休息。”

大姐发话,孩子一哄而散。

我也可以安静地躺在床上,好好睡一觉,多日不见甚是想念啊~我的床。

抚摸着枕头,慢慢进入梦乡。

直到第二天早上,被家中吵闹声惊醒。

猛然睁眼,才想起已经不在农场。

听着卡尔和黛比的马桶之争,不觉有种熟悉的味道。

当然我指的不是马桶,而是家中的气氛。

抹着眼睛下楼,正巧看见回家的二哥。

“嗨!”

利普打招呼,我招招手躺在沙发上。

“听说你这次运货来头不小?”

“谁告诉你的?”

“大姐夫!”

哈——原来如此。看来这些日子发生的事,大姐夫都帮我圆谎了。

虽然他不知道我真正身份,但也明白同盟会在本市的分量。

其中危险自然明白,所以机智如他十分上道地解释了一切。

“哈——切,今天谁做早饭?”

我百无聊赖地挠着肚皮,不小心动作大了点,露出里面的伤疤。

利普大叫:是枪伤!

“枪你个屁伤!”我瞪他一眼,随后跟大姐解释:这是改锥(螺丝刀)捅的。

“改锥,能捅这样?”

利普表示不信,我没搭理他,继续嚷嚷道:我饿了,有什么吃的吗?

大姐贴心地为我端上来一份,过期面包。

我额头滴汗,尝了一口。

“嗯,果然还是熟悉的味道。”

还别说挺长时间没吃,真有点想念。

于是三下五除二,解决掉面包。

大姐继续在看报纸,至今为止她仍未找到工作。

而且家里最近也不太平,有个弗表哥一直虎视眈眈,随时可能搞事情。

大姐也没心思上班,这不一大早弗表哥,就领着一帮人说要给家里装修房子。

“你们的家,也是我的家。”

弗表哥一脸假笑,随后还亲一口家中“金吉姑妈”照片。

“我老妈还活着~哈?”

然后一脸意味深长地上楼,留下不明所以的我,以及一脸心虚的大姐。

看来这次的困难还挺难缠,但长路漫漫,如果不刺激就没意思了——不是么!

欢迎回来……盖啦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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