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睁着眼四处看,还让窦去病他们不要打扰我,说是我在和水下的余祥乡保持联系,用的法术类似他们的对讲机。

对个头。

我就是想看看窦去病还有些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我是有法子联系余祥乡,但是狐医在下面大可不必!而且我去东问西问,反而影响他们。

他果然很奇怪,心虚、担心、着急……不知所措。

我想到了一个人。

除了龙腾毅之外还有一个神秘人能够撕开裂缝,屯江镇的女人说来了这边十年,虽然自述是从北方过来的,窦去病从北方来灯城求学也是十来年,龙腾毅鲜少去北方……

他从小多病,来灯城犯病就少了,说不定也是井盐的作用,他从一个还不错的城市留在灯城,要说无利可图绝不可能!

也许是我的目光过于直接了,他逐渐沉静下来,开始给某个领导打电话汇报情况,天色渐晚,我开始迫不及待要下水了。

水还有些冷,六月的天终于开始热起来了,但是没能太影响水温。

我不会游泳,但是一时半会儿不呼吸不会影响什么,我利用伸出的枝条下到水底,一条几乎看不见尽头的裂缝映入眼帘。狐医身边绕着透明的膜,他的衣服头发没有沾湿一点,他就那么站在裂缝前,而他身旁的余祥乡,已经大了一圈。

“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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