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刘海中跟自己媳妇对视小声商议了一下。
躲得过初一,还有初二……
一咬牙,刘海中就走进屋里。
还有个大机灵的闫埠贵,这闫老抠,眼神闪烁着靠近门边,对刘家媳妇使眼色;一起侧耳细听着墙根。
何雨柱看到刘海中进来就直接说道。
“老刘,坐下说,我叫你老刘可以吧?”
刘海中一边说一边连忙点头:“可,可以,当然可以;柱子你有事直说。”
何雨柱看这刘海中紧张的样子,也不逗他了。
“老刘,刚刚的事,我可没针对你的意思;我就是想着跟你讲一下道理。谁知道半路出来了个程咬金,给搅和了。
我叫你进来也没别的事,就是好奇,你刚刚回来叫我有什么事么?”
刘海中一听,就这?
于是,马就精神起来了。
“哎,你说这呀,也没什么事;就是今天厂里有了消息要扩建,我这不是寻思想着,你家现在不容易,或许你可以去厂那边,找份劳力的差事,多少能赚点。
我也听说,你爸给你安排的是去酒楼,但那个不合适;学徒几年没钱呐。
没钱,就这样你怎么养活你自己和你妹妹,我就想着,厂扩建,你先去把这钱赚了,再去酒楼当学徒也方便些。”
何雨柱一听,原来是这事;应该是差不多时候了。
扩建,是合营的前奏。
虽然正式出规定会晚一些,但是,钢铁是战略物资;肯定是优先重点的。
春江水暖鸭先知啊!
这风头,已经有端倪了,滚滚大浪潮,也要来了。
又想着,这刘海中能在这个时候想到自己的事,也算是有心人情了;可这个人情不能给落地了,倒是可以试一试收了这刘海中做个帮手。
“这事今儿我在街也听说了,也谢谢你老刘有这分心;今天我听说了转户口的事,这事你媳妇也知道,晚点应该会跟你说的。
我也跟你讲,如果你家有什么农村户口的人在城里工作的话,要小心了。
最好是,要尽快不惜一切代价办城里户口,千万别舍不得那点钱;砸锅卖铁去办不要犹豫。”
刘海中闻言一愣又一惊。
突然,门外的闫老师就招呼着刘家媳妇冲了进来,还把门关了。
刘海中和何雨柱,两人见状都吓了一跳。
何雨柱不满地怒道:“干嘛呢?”
闫老师却呵呵笑着,低声说道:“柱子,刚刚的话我在门外听到了;我家婆娘下午也找我说了这个事,你是不是有什么消息?”
刘海中媳妇,这时也对刘海中说了几句。
何雨柱一翻白眼,闫埠贵,这个老六鸡贼精。
“你借我一千万就有消息,不借,就没什么消息。”
闫埠贵一听,借一千万,想都别想;于是顿时就跳脚。
“傻柱你做梦,我还想有一千万呢!我这一身二两肉卖了,我也没这个钱呐!”
何雨柱看着闫埠贵,脸一直都微微笑着。
“闫老西,你装,你继续装;你个闫老抠的,整天抠门,这些年里,你吃了我家多少包子,我都没跟你算过一厘子钱。
你没钱,你去年还买了自行车呢,你这是没钱的样子吗?
而且,你家里还有台收音机,这可是吃电池的,老花钱了;你可骗不了我这眼。
你要是没点儿家底,你能每个周末逍遥自在去钓鱼吗?闫老抠,要不要,我再把你的老底给挖多一点出来,老刘肯定喜欢听。”
刘海中夫妇掩嘴而笑,但也吃惊,这老抠门真有这么家底?
闫埠贵一听,顿时脸色都变了;侧目斜视地看向何雨柱。
“好你个傻柱,你说的我家是有;但都是以前多年存的,这一买钱就花光了;现在我可没什么钱,你说的家底在哪,我咋不知道。”
何雨柱嘿声一笑,看向闫埠贵,双手抱在胸前,笑道。
“那我就不客气了?”
闫埠贵见状,眉头一挑,却还是死硬不认。
“你就是说破天去,也没用,我这二两肉都是饿的;我还想跟谁借钱呢。”
何雨柱眼睛一眯,哈哈声地笑了几下。
“闫老西,你这是天生的,就算你浸油桶里,你也是这二两的重;你别忘了,我也是学过的学生,也在学校里混过几年的。
学校门外,那家杂货铺的鲁老板,巧了,他有个儿子,他呀,跟我一个班……”
话说到这,闫埠贵就顿时大惊了。
这鲁老板他太认识了,这是他出货的门路啊!
这年月,这闫埠贵当老师的,送礼给他的人不少,路过都能有学生的家长给他塞一两把辣椒,或是一把青菜之类的,这些东西,闫埠贵那叫收得一个欢畅。
能用能吃的,闫埠贵就拿回家;自己不用不吃的,就得出货暗中卖掉了去。
这个时候读书可没九年义务教育的说法,读书也不是必然升级,不少人都是留级生,一级能读好几年的都有,升级和留级,对半分啊!
所以,走后门给老师送礼的人,这年月可还真不是一般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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