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陷入探戈地狱的路明非和芬格尔对着乐队指挥发出了最真挚的诅咒。
不过这些诅咒想要应验都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了,但是探戈还在继续这事可是摆在眼前的。
路明非盯着芬格尔指望着这个猫王有什么好主意。
只是芬格尔是一条舞棍却并不是阿拉丁,一边摆头一边低声说道:“学弟你别用这种等着许愿的眼神看着我,这种情况我也没办法啊。”
“那你刚刚一脸沉思是在干嘛?”
“我在思考麻袋和木棍放哪了,回头让我这个老学长教教这个指挥社交礼仪。”
学长你才是黑手党吧,路明非心道,这就已经开始考虑套人麻袋的事,等会想做什么他都不敢想。
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一旁的吕图和绘梨衣只觉得好笑。
此时,随着一声高昂的小提琴声,首席小提琴手站了起来。
金发少女不顾指挥的眼神径直走向舞池边缘。
换上银色的高跟鞋,少女以强有力的舞步冲进了舞池。
直指芬路二人。
交换了一下眼神,芬格尔低声说道:“学弟,想必这个妞是冲着你来的,为兄只能说祝你好运了。”
“啥?”
路明非看着转性了的芬格尔一脸茫然,就感觉芬格尔用力一推,自己就倒向金发少女。
而芬格尔以一往无前的气势,强而有力的舞步反切出了舞池。
看着舞池里的两人,吕图感叹道路明非哪怕现在跳的是男舞步也是一个小鸟依人的感觉。
路明非的气势完全被那个娇小的金发少女压倒了,犹如一把锋芒毕露的刀子和它旁边的擦刀用的布一般。
不过金发少女零虽然气势强盛,但行为上却是以路明非为主导,或者说以她手中的路明非为主导。
在零的手中,路明非比在芬格尔手里用的更加丝滑轻盈,不断的借助路明非完成一个个动作还不穿帮。
绘梨衣盯着旋转的零目不转睛,原本她觉得没意思的探戈舞在零手中很吸引人。
“啵”
舞曲结束,吕图戳了绘梨衣一下。
“回神了,让你刚刚不想去,现在结束了。”
绘梨衣白了吕图一眼。
“我跳的又不好,才不去。”
只学过巫女舞蹈的绘梨衣清楚自己就算去也没法跳的像零那般漂亮,也就只是稍微羡慕欣赏了一下。
“没事,以后如果有打电动的节目你肯定能一鸣惊人。”
吕图调侃道。
他对自己被绘梨衣暴打还是耿耿于怀。
绘梨衣也想到了这件事,噗嗤一笑。
两人就这么你一句我一句的边吃边聊。
恺撒站在台子上就像是皇帝一般慷慨激昂,而学生会的成员也狂热的看着他们的领袖,整个学生会都在恺撒的即兴演说中散发出难言的氛围。
就在这片狂热中,所有人的手机都响了起来,一时间各种电话铃声在诺顿馆内回荡,所有人都急忙翻找手机。
吕图也撇了一眼摆在桌上的手机,确定没有任何动静。
撇了撇嘴,有看了眼秦清,发现她没有掏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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