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树咽了口口水,现在仍旧对主子佩服的五体投地。若说骁勇还得是主子啊。连黎将军都敢锁起来!
只是当下他看了一眼身后房门:“但是,主子,这把小锁,该也锁不住黎将军吧?”
驰蘅一把将水碗塞给陈树,而后一股脑的跑到了黎戎的屋子这里,二话不说,将那锁给打了开来。
屋子里头空空如也,哪里还有人的样子?
驰蘅当下磨牙:“不中用啊,不中用!煮熟的鸭子都不知道啃,竟然还给放飞了!”
陈树凑过来:“主子啥意思,谁是鸭子?”
下一秒,驰蘅阴沉的看过来。
不出意外的,陈树的屁股被狠狠的踢了一脚。
“蠢东西,我身边怎么出了你这么个蠢才!”
陈树委屈的揉着自己的屁股:“主子,那您今日还和属下挤挤睡吗?”
“挤!挤个屁!”
下一秒,陈树屁股又受重创,他一边儿捂着屁股一边儿往最右侧的客房里头跑:“那奴才这就去将您用的东西给送回将军的房里头啊。”
说罢,兔子似的一溜烟窜进了屋子里头。
太好了太好了,主子不用和他挤一个房间了,他终于不用挨骂了。
脑子里头不由的蹦出一个问号来,不知主子和黎将军一个卧房睡下,会不会骂黎将军啊?
要是黎将军生气,应该会打人的吧?
要是给主子打一顿.嘿嘿咳咳,那可就不好了啊。
黎戎这般将桶里头存的净水都用完了,已然无水可用,随即起身,吐了口气,收拾妥当出了门来。
回到房间的时候,却见门口的锁已经打开,黎戎轻手轻脚的进门,便是合衣在驰蘅身侧躺了下来。为免吵醒了人,手脚都放得很轻。
“黎戎,你他娘的是不是有毛病!”
老老实实躺在床上的驰蘅猛地翻身而起,磨着牙看向黎戎:“嫂夫人呢?你把她放回自己的房间了?你你你……你不去和你如似玉的媳妇睡觉,反倒来寻我这般臭男人?诚然,我承认,我是容貌出众,人品绝佳,人才斐然.”
黎戎初时被他吓了一跳,随即躺下来揉了揉眉心:“停,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说,你为啥不去找嫂夫人!人家一个女子,都这般主动了!你你你你怎么如此不争气!”
驰蘅脸气的都涨红了起来。
黎戎不置可否,只问:“你怎的还没睡?”
“还睡?我睡的着吗我?”驰蘅磨牙:“不是,我问你,你该不会是哪里有毛病吧?”
他这话说出来之后,忽然打量了一眼黎戎。这是驰蘅这么多年,第一次怀疑自己兄弟有什么病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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