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花板吊顶集成灯,光亮与黑暗不断交替,将室内的紧张气氛,推向了极致的压抑。

“卧槽!”胖子和陈尼玛同时惊呼…

光暗交错间,客厅墙壁上斑驳的影子仿佛活了过来,扭曲,伸展,摇摆,像是在无声地诉说着它们的挣扎。

“我尼玛——什么味?”陈尼玛捏着鼻子瓮声瓮气道。

空气中突兀的,弥漫着一股剧烈的恶臭,就像是堆积如山的腐肉尸体,好似长时间被浸泡在潮湿的环境中,又混杂着些许未散尽的霉变气息,直往人的鼻腔里钻。

这股恶臭如同有形之物,厚重得几乎能触摸到,迅速侵蚀着客厅空间。

胖子猛地捂住口鼻,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双眼圆睁,瞳孔剧烈颤抖,被这突如其来的恶臭,呛得勾起了一阵反胃。

他感到腹部一阵翻江倒海,强烈的恶心感让他几乎要呕吐出来。

呕…呕——不断干呕!

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变得粘稠,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吸入致命的腐气。

四人不由自主地捂住口鼻。

那股深入骨髓的寒意,却怎么也捂不住。

陈尼玛双眼通红一跺脚!

双手叉腰,梗着脖子对天花板大喝一声:

“卧曹尼玛!非要逼俺念咒超度你个孽障…南污本辣登萨哒姆,叼旎唠亩,戈尼?嘮屁,戈尼?嘮屁…”

胖子嘴角抽搐…“我尼玛…这是啥神奇咒语?咋听得俺脑瓜子嗡嗡的!”

刘诗诗一脸呆滞!“好家伙你大爷不愧是你大爷,还是有绝活的。”

王兰仿佛受了陈尼玛的刺激,从沙发上蹦跶下来,踮起脚尖,不断在客厅小范围旋转,双手高举过顶,一阵摇摆,嘴里用夹子变异猴音,念念有词…

瞎猴脸上浮现出一种,近乎犯了猴B病毒的表情,手指不断变幻着谁都看不懂的下三路手决。

孙尼玛似乎是在召唤,古老而神秘的斜眼瞎猴…

嘴里用尖锐猴嗓,撕心裂肺地大叫道:“撒裤袜袜尼玛,撒裤袜袜尼玛,吽尼玛…吽老屁吽老屁…吽吽唠屁…”

疯猴语的音节,形成了一种草泥马听了都摇头的韵律。

“撒裤袜袜尼玛——”

一边蹦蹦跳跳,把自个袜子脱下来拿手里不断挥舞…

“吽尼玛…吽老屁吽老屁…吽吽唠屁…”

随着孙尼玛的吟唱,空气中那股恶臭似乎更臭了…

还附带着一股脚臭味儿…令人窒息。

陈尼玛一脸赞叹表扬道:“唱得不错,孙尼玛…”

胖子瘫痪在沙发上捂着鼻子…表情呆滞:“这特么一屋子就没啥正常人…俺特么也吃多了,到底干啥来了?”

刘诗诗表情扭曲——大喊道:“王兰扔下你那该死的袜子——”

王兰猴脸一阵龇牙咧嘴,瞎眼摸索着又穿上了袜子,一不留神袜子穿反了,她也不管那么多,一头扎进沙发被子里…瑟瑟发抖。

胖子嘴角抽搐,瞥了眼王兰小声嘀咕:“这孙尼玛,瞎眼疯猴病看来是越来越严重了!好歹中了老头教的毒,那玩意可不容易摆脱…”

“这老头精神也不太正常,看来只有俺,伊斯坦布尔野猪精才是正常人嘿嘿嘿…”

随着空气中那股令人窒息的腐臭逐渐减弱,三人又重新坐回沙发上…

陈尼玛叹了口气道:“这一天啥都没整成,尽受特么惊吓了,汗毛立完倒下,倒下立起,汗毛都特么不听使唤了,好歹休克了…哎曹尼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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