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毛这小子,到底是在白矾楼地界待了这许久,如今是越发会算计人心。”

任店,某屋内

看着一言不发的柳程,流云也是嗤笑出声,“怎么着,被你算计了的师傅都未曾吭一声,你这个罪魁祸首倒是一派委屈样儿,程哥儿,你这副架势若是让旁人看了,少不得要说任店这等地界做酒楼委实是不若做勾栏瓦舍。”

“阿妹这窝里横的本事,如今倒是越发能耐。”

“阿姐?”

仿若从天而降的李师师让流云面色微变,可来者却仿若浑然未觉,径自只是对着柳程开口,“后厨那头我列了单子,柳厨且去做了来。”

“李姑娘方才命人送来这些,师傅是想”

“你等且去做自个的事,李姑娘那处,我自会去。”

眼见着明显是松口气的徒弟,柳程面上也尽是苦笑。

那金国大军,明里暗里给东京城这许多教训,东京城如今上上下下,谁人不是如那惊弓之鸟,如今虽是不说出口,可东京城内只消是个有门路的,都是抢着要往外跑。

可连天家子尚且往那金国营帐都出不了,更何况是寻常人户,从前不知晓,如今真的事到临头才知晓乱世之中想要求生,委实是太艰难。

“你若再耽搁,那好不容易得的鲜货死了,吃着口味可是想相差太多。”

“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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