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暮警官紧盯着那把弓弩以及旁边的钥匙圈,神情凝重:“被杀害的是在此次举办的国际象棋大赛中的参赛者岸谷直人先生,年仅 32 岁。

而那凶器很明显就是掉落在被害人脚边的箭弩,至于这掉落在一旁的钥匙圈,真的是白鸟的物品吗?”

黑田兵卫神色平静,一如既往地沉稳,波澜不惊:“没错,我已经让他本人到这里来确认过了。收到这份礼物的是白鸟,还有……”

他的话语略微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此时,白鸟警官匆忙地带着少年侦探团、若狭留美以及小林澄子来到案发现场。

他神色略显紧张,伸出手,指向身旁的小林澄子,郑重地向众人介绍:“这位便是送出这个礼物的小林老师。”

目暮警官将整个事件的过程详细地叙述起来:“如此一来,将事情的经过梳理一下。

在今天上午 11 点半左右,与被害人岸谷直人相同,同为国际象棋大赛参赛选手的大河原先生,在首场比赛结束后返回休息室准备饮用红茶时,毫无征兆地遭到了弩箭的突然袭击。

当时休息室的门处于半开的状态,所以初步推断犯人应该是从门外射箭之后便迅速逃离现场。

而在现场的黑田管理官、工藤小姐以及柯南,他们三人在事发后立刻追出休息室。

他们察觉到卫生间的清扫立牌与其他楼层存在差异,感到十分奇怪,于是便进入卫生间进行查看。也正因如此,才发现岸谷先生的遗体。

紧接着,目暮警官派警员传唤大河原钦治、城井来海和木崎邦和,深入调查案件。

目暮警官瞧见来人后,走出案发现场。“在休息室被袭击的大河原先生,你当时没有看到逃走的犯人吧?”

“是的,当时情况实在太混乱了。”

“也就是说,犯人可能已经不在这幢楼里了。”

柯南却冷不丁地抛出惊人之语:“不对,犯人肯定还在这栋楼里。而且,有嫌疑用弩箭袭击岸谷先生的,足足有四个人。”

目暮警官感到诧异万分:“4个人?”

柯南没有直接回答目暮警官的疑问,而是转身看向黑田兵卫。“大河原先生在休息室被袭击的时候,没有人坐电梯到这个楼层来吧?”

“是的。我们已经和这栋楼的保安室确认过了,事件发生后坐电梯从这层楼进出的只有你们几个和警察。”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柯南的目光又移向白鸟警官,分析着:“那么剩下的出入口就只有楼梯了。不过,白鸟警官凑巧在楼梯那里找钥匙圈,所以犯人也无法通过楼梯离开。姑且把白鸟警官也列入怀疑对象。”

三小只到这番话,顿时就炸开了锅。

“白、白鸟警官也有嫌疑吗?”

“不会吧!”

“是你干的吗?”

白鸟警官被这突如其来的怀疑弄得哭笑不得,连忙摆手否认:“不是我啦,你们可别听柯南乱说呀,我怎么可能是犯人呢。

小林澄子笑着打圆场:“姑且啦。”

工藤雪看着三小只着急的模样,微微弯下腰,笑着向他们解释:“这仅仅是暂列入罢了。要知道,一个人做过什么,自己内心是最为清楚的。或许可以蒙骗他人,可无论如何也骗不了自己的内心啊。”

言罢,她略微停顿了片刻,接着眼神从三小只身上挪开,转而依次望向那三位参加国际象棋大赛的参赛者,目光中蕴含着深意与审视,仿若在无声地传达着:〔某些人理应明白我这番话的含义。〕

大河原钦治的手已然缠上绷带,他似乎察觉到工藤雪的目光,眼神微微躲闪了一下,又很快恢复镇定,可那一瞬间的慌乱还是没有逃过工藤雪的眼睛。

灰原哀听到这里,插嘴道:“那么剩下的3个又是谁呢?”

柯南顺着自家老姐的视线望去,“在案发时间除了身边一直有人的黑管理官和雪姐姐与我们几个之外,在这层楼能自由活动的只有很快结束和去世前岸谷先生的比赛之后,就离开了比赛会场的木崎先生。

在休息室被弩箭袭击的大河原先生。以及大河原先生的比赛对手,也是很快结束了比赛的城井小姐。这 3 个人。”

话音刚落,所有人的视线都不由自主地落在了他的身上。

目暮警官俯身,提出了自己的疑问:“可是岸谷先生也有可能是自杀的吧?他也是可以自己发射箭的呀。”

黑田兵卫立刻否决:“那不可能。确实从遗体的体温、苍白的脸色以及死后僵硬的情况来看,应该是死亡没多久的遗体。但从血迹来看,证明他被弩箭击中后还存活了一段时间。所以,岸谷先生绝不是自杀。”

目暮警官直起身子,还是有些不解:“那为什么遗体的边上就放着弩箭这个凶器呢?”

工藤雪意味深长地看着大河原钦治受伤的手,随后移回目光解答:“也许是犯人为了伪装成自杀在逃跑的时候故意放在那里的呢。”

大河原钦治一听,顿时紧张起来,以为工藤雪是在暗指他,立马伸出被绷带包扎的手,急切地嘀咕:“等、等一下。我明明也被弩箭袭击了,为什么我也有嫌疑?”

柯南察觉到异样,主动接过话茬,试图安抚大河原钦治的情绪:“以防万一嘛,也许我们之后会发现让弩箭自动发射的装置呢。”

木崎邦和双手插兜,一直站在旁边听着众人的讨论,此时听到柯南的话,忍不住弯下腰看向他,满脸不屑:“喂喂,警察怎么都对这个小鬼言听计从啊?你们脑子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黑田兵卫皱了皱眉头,眼神变得犀利起来,他盯着木崎邦和的外套,冷冷地开口:“有问题的是你外套背上的这条伤痕吧。”

木崎邦和先是一愣,随后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伤、伤痕?我可不觉得有这种流行风格啊。”

说着,他便脱下外套,看着外套后背的划痕,顿时慌张起来:“这是什么啊?这道口子是怎么回事?”

大河原钦治故作不解的模样,凑上前去看了看,嘴里念叨着:“到底在哪里划到的?”

城井来海站在一旁,蹙起秀眉,回忆着当时的场景。“会不会是自动售货机那里啊?比赛结束后,我们3个人聊天的时候,听到了‘扑哧’一声的奇怪声音。”

众人听闻,立刻赶到楼下自动贩卖机处。

城井来海猫着腰,一点点靠近,就在她的指尖触碰到那支弩箭的瞬间,她猛地瞪大双眼,压抑着激动,低声惊呼:“果然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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