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听了郑朝山说的这句话,倒是有点哭笑不得的感觉!
“双棒儿?双胞胎?还都是男孩儿啊?”
郑朝山笑着点了点头,“是啊!你说这事儿他奇怪不奇怪?”
何雨柱挠了挠头,“事先声明这事儿跟我没关系,纯属巧合!这副棋子我待会出去就还给他!”
“人家早就不在烟袋斜街干了,生了双棒儿以后人家又发了笔财,早就搬家了!
这副围棋还有一些大洋他是托老太太替你收着的,还嘱咐说完暂时瞒着你,老太太拗不过他收了围棋,但是拒绝了大洋,她知道你不差钱儿。
前些日子搬家的时候把它翻出来了,老太太才想起来有这么回事儿,这不,专门让我转交给你!”
“得,该着咱发这笔财!”
何雨柱也不客气,盖上盒盖子,然后就把紫檀木盒取了出来。
因为这下边还有东西呢。
何雨柱把下边这件东西取出来,仔细一看,原来是是一件乌木的鲁班盒。
何雨柱看了看鲁班盒又看了看郑朝山,“师哥,介是嘛呀?”
这一句天津话倒是把郑朝山逗乐了!
郑老大夫老家是天津的,可郑朝山确实长在北平的,天津话他都没何雨柱这句说的标准呢!
“介是,这是鲁班盒,里边是师爷留下的传承,我爹说是给你的!”
对于那位神秘的师爷,郑朝山也是知之不详。
何雨柱和郑朝山又聊了几句,就离开了。
回到宿舍,就感觉一暖,原来是郑筱兰在他屋里看书呢,应该是她生的炉子。
何雨柱为了装有学问,呃,应该说是为了解释自己有很多学问,特地从附近买了很多书放在屋里,对外人说就是从家里搬来的。
他倒是没怎么看,但是郑筱兰却经常来借书,有的时候甚至就在他屋里看,就像今天这样。
见何雨柱回来了,郑筱兰慢条斯理地说道:
“不是说好了我陪你回家吗?怎么一个人早早就跑了?”
何雨柱脱了军靴,换上了千层底的布鞋,头也没抬地说道。
“我怕我娘误会你是我媳妇,去了就不放你回来了!”
“贫嘴!”
郑筱兰抬头看了一眼何雨柱,嘴角露着不可察觉的弧度,见他搬进来一个木箱,就问道:
“你又买书了?”
“不是,是两件宝贝!今儿你算是来着了,让你开开眼!”
何雨柱把木箱放在地上,打开来,然后就把紫檀木盒子取出放在了书桌上。
郑筱兰抬了一下眼皮看了一眼紫檀木盒,然后又耷拉下眼皮把注意力又放回了书上。
何雨柱不信邪,又把紫檀木盒打开,露出了剔红圆盒。
“咳!”
郑筱兰又抬了一下眼皮,随后又耷拉下来。
得!
何雨柱这才想起来,咱这位郑大小姐不爱红装爱武装!
要是拿一把好枪,他肯定会感兴趣。
自己那支柯尔特M1911就被她抢了去,然后就把她的那把史密斯&韦森Model 10军警型左轮手枪扔给了自己。
这把枪用的是.38口径的子弹(9.65?29.3毫米),这可比柯尔特的.45口径子弹的威力先许多。
那也没办法,带着呗!
总不能再拿出一把柯尔特吧,那样的话还不如干脆告诉别人禄米仓的军火库是自己偷。
见郑筱兰不感兴趣,何雨柱直接就把紫檀木盒放回箱子,鲁班盒也不给她看了!
“看什么书呢?这么聚精会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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