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十三瞧见李天凡踏入院落,脸上瞬间绽放出异常欣喜的笑容,那笑容如同春日暖阳般灿烂,热情地说道:“李兄啊,你我之间,何须如此见外,叫我陈兄便是!”此时,微风轻拂,院中的几株桃花轻轻摇曳,粉色花瓣似雪花般飘落。
李天凡听闻,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浅笑:“那,陈兄,关于雍州城城主的事,你究竟知晓多少,还请陈兄如实告知于我!”李天凡听陈十三这般豪爽,也不再拘谨,瞬间与陈十三热络地称兄道弟起来。
“哦~李兄为何突然这般问呢?”陈十三眉头微皱,面露疑惑之色,目光中满是不解地问道:“那雍州城城主,可是这般高高在上的大人物,他的事情我又怎会知晓呢?我不过是个占山为王的山贼罢了,那些自恃身份高贵的大人物的事儿,我着实一无所知啊!”陈十三语气斩钉截铁,眼神中透着一股不容置疑,仿佛真的对城主之事毫无头绪。
李天凡听着陈十三这番话,无奈地叹了口气,整个人像泄了气的皮球般,顿时没了精神,身子也微微耷拉下来。陈十三见状,急忙快走几步上前,满脸关切地询问:“李兄你这是怎么了?难道是昨夜醉酒,到现在还没醒酒?~来人!来人!”
“陈兄不必叫喊,我只是对自己感到深深的失望罢了。”李天凡神色黯然,微微摇头。“此言何意啊?”陈十三赶忙追问,脸上写满了焦急。
“在来你这院落之前,我去了山寨后方。”礼天凡抬起头,目光有些迷离,缓缓说道:“只见一群汉子正在那里修建房屋,我便上前询问。可~可那汉子竟说城主该杀!我一直自认为胸怀韬略,满心怀着报效国家的大志,一心想要辅佐城主成就一番大业。然而,那汉子所言,实在令我对城主产生了诸多疑虑。”陈十三看着李天凡垂头丧气的模样,赶忙安慰道:“哎,李兄何必去听那些没什么见识的粗汉子之言呢,有什么事你来找我诉说不就好了。”
“陈兄有所不知,你以前的情况我不了解,但我身处高位,自然难以知晓生活在雍州城底层百姓的真实状况。”李天凡微微皱眉,神情认真地说道:“但我饱读诗书,深知往往从底层百姓嘴里说出的话,才最是真实,他们又怎会骗人呢?都快活不下去了,又有什么理由说谎!还请陈兄对我坦诚相告!”陈十三看着如此执着的李天凡,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你当真这么想知道?”
“嗯。”李天凡见陈十三似有松口的迹象,眼睛瞬间一亮,赶忙挺直身子,眼神坚定地应道。
“好吧,李兄你既然如此想听,那我便给你讲一个故事吧。”陈十三微微仰头,目光似乎穿透了眼前的一切,陷入回忆之中:“相传,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个临江城,城里刚上任了一位名叫周赫的城主。初来乍到之时,他给百姓的印象,简直宛如救星下凡。
每日清晨,晨曦微露,周赫便穿梭于临江城的大街小巷,脸上洋溢着亲切的笑容,与百姓们亲切交谈,嘘寒问暖。他还亲自参与城中建设,与民同劳,挑石搬砖,那勤劳的身影,让百姓们无不为之感动。在他的带领下,临江城的集市日益热闹,新修的道路平坦宽阔,百姓们对城主的贤明无不夸赞有加。
然而,这一切不过是他精心编织的美丽假象。随着时间的悄然流逝,城中渐渐开始流传起一些奇怪的传闻。夜里,时常有百姓听到城主府中隐隐传出凄惨的哭声,可待到第二天问起,却人人噤若寒蝉,无人敢提及半句。
城中有个名叫阿福的年轻樵夫,家中贫困不堪,母亲重病卧床,却无钱医治。阿福听闻城主开设了施粥棚,便满心期望地前去,想求些银子给母亲抓药。他来到城主府,却被家丁无情拦住。正当他苦苦哀求之时,周赫恰好路过,只见他满脸关切,急忙上前询问缘由。听完阿福的哭诉后,周赫不仅慷慨地给了阿福银子,还承诺会立刻派大夫去家中诊治。阿福感激涕零,逢人便诉说城主的大恩大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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