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听对面的刘奶奶直接反呛她:“你这人说话也不怕闪了舌头,当着孩子的面还在这里胡咧咧!”

被毫不留情怼了一通的张芳也没想到,刘萍这人平日里虽说嘴巴刻薄了些,但在这时候竟然会如此不给自己台阶下。

即便对面是个小孩子,张芳也觉着脸上有些挂不住,又继续抖搂道:“还说我胡说,这院里有谁不知道那个沈清是个不安分的,年纪轻轻就动不动招惹勾引男人。甚至还好几次不要脸地报警,闹得鸡飞狗跳的,我们这儿的风气都被她给败坏了!”

此番话一出,这算是给沈清安上了如此大的罪名。

这若是不知情的,恐怕听了之后还真以为沈清是什么不三不四的女人呢。

其他几位老人听了张芳的这番话,虽说打心底觉得是有些过了,不过其实在他们心中,一滴墨和一瓶墨并没什么太大的区别。

他们其实多多少少也都认同张芳的话,所以也没再接茬。

只有刚才出声呛她的刘萍,素来是看不惯她这张颠倒黑白的嘴的:“呦呵,老张,你看你这话说的,搞得沈清像是勾引了你家老头子似的!”

此话一出,刚才还有些严肃的气氛顿时就没了,大家伙都笑了。

虽说刚才大家由着张芳在这里胡说八道,但是也明白着她如此针对沈清的缘由。所以刘萍此话一出,大家也都心知肚明地哄笑出声。

这其中,尤属是抱着沈唯宁的王玉兰笑得最大声。

她揽着沈唯宁,朝着刘萍略带戏谑道:“老刘,我看你是傻了吧!是张芳她那儿子许强,前阵子偷看人洗澡,结果被警察带走后,还咬死说是沈清勾引得他。”

“啊对对,你这么说还真是我记错了,你瞧我这记性。”

刘萍说着,还拍了下自己的脑袋,然后又问张芳:“对了老张,你家那儿子前阵子进去了,现在出来没?”

“早出来了,这不还是他家儿媳妇出钱保出来的嘛!”这时有人出声答道。

“哎呦呦,这可得花了不少钱吧,听说有的保释费都得好几千呢!”刘萍啧啧感慨着,但是也不难听出她故意阴阳怪气的那个调。

“那可不,”王玉兰接了话茬来:“要不这阵子很少见老张出来呢,这不前阵子儿媳妇出了钱将儿子赎出来之后,就天天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就连孩子也不带了,老张天天搁家忙着带孩子做家务呢!”

此话一出,算是彻底将张芳一家的丑事掀了个底朝天。

大家伙这聚在一起也就纯是为了说话解闷,所以一看这三人唱了一出戏,还有板有眼的,也顾不得什么所谓的邻里街坊,都哄笑出声。

而且这张芳平日惯常是会耍小心机得罪人的,看她不爽的也是大有人在。

张芳没想到自己不过是说了那个沈清一通,竟然惹火上身,自家的丑事被人拿出来当众取笑一番。

一张老脸气得僵硬,本就老得跟瓜皮一样的脸,此刻配上那副神情,活脱脱像个深山老妖,看着唬人得紧。

“你们少给我放狗屁,明明是那个狐媚子勾引我家儿子!”张芳大声说道,恨不得宣扬给所有人知道。

“胡说,我妈妈没有,她是世界上最好的人,不许你这么说她!”

一直没说话的沈唯安出声反驳,他在一旁听着众人拿他妈妈开玩笑,内心是又气又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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