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公子,不知你现在的身子可是滚烫至极?是否特别需要有人给你解决一下?”
凌浅韵此话一出,屋子内顿时没了声音,死寂一片后,季景阳突然暴怒着,声嘶力竭地对着屋外站着的凌浅韵怒吼道。
“啊啊啊!贱人,你是不是在我的饭菜里下了东西?”
季景阳这才后知后觉,顿时一颗心凉了半截,一股沉重的恐惧之感顿时涌上心头。
他完全没料到凌浅韵的胆子竟然会这么大,竟然敢对他动手,而且还在自己的地盘上。
“难不成她就不怕父亲问罪于她?”
都已经到此时此刻的季景阳,仍旧如同一个智障一般,没有发觉自己已经陷入了别人一环又一环的圈套中。
并且,季景阳还甚至洋洋得意于自己的
家室、地位,觉得凌浅韵绝对不是那么傻的人,并会看清楚眼前的行事,知道他是不能轻易得罪的。
而凌浅韵见季景阳都已经快要死到临头了,竟然还如此嚣张。凌浅韵只觉此人不仅猥琐至极,心狠手辣,而且还甚是愚笨!
弄的凌浅韵一阵心中暗自发笑,觉得季景阳若是就此死了,当真是大快人心,天意所向。
“哟?季公子,你现在才知道呢。是不是觉得欲望焚身,心底一阵躁动不安,你不要担心啊,你们男人不是可以自己解决吗?怎么?自己解决不了吗?难不成你自己无用,自己都满足不了自己?”
凌浅韵这一系列的问话,差点儿把季景阳气得当场吐血身亡。
被关在屋内的季景阳呀,整个人被气得浑身瑟瑟发抖,眼底满是毒怨之色,咬牙切齿地紧紧的盯着面前的房门。
此时此刻的季景阳,恨不得立马冲出去直接将凌浅韵扒皮抽筋。
他满脸涨得通红,一直红到发根,鼻翼由于内心的愤怒张得大大的,活像两个猪鼻孔一般,又大又圆,看起来粗陋无比。
而季景阳额上也冒出豆大的汗珠来,一条深深的皱纹横亘在额头上,紧咬着的嘴唇,脸上满是弑杀之色。
季景阳这副模样,完全已然暴走,不等凌浅韵继续说话,季景阳便突然转身走到桌边,拿起地上凳子,便一个箭步冲到了门前,狠狠地向着紧锁的房门砸去。
一下又一下,那“咚咚咚”的撞击声,弄得整栋楼的人都能够异常清楚的听到,每个人听到这声音都不由地心头一阵发紧。
而凌浅韵则依旧纹丝不动的站在原处,丝毫没带怕的,凌浅韵知道,不管季景阳如何折腾,她今天若是不主动将这房屋的门锁打开,季景阳绝对出不来。
因为这月香阁内的每一间房间,看似精致、华美,让人有一种不堪一击的感觉。
但是就这仅仅的一扇房门,外表镂空着花朵,实际这房门内里却是弄了好几层钢材。
就算是大火将这房间烧坏了,这房屋也不会坍塌,房门更是不会打开,因为这里面的钢材绝对不会坏。
当初凌浅韵在知道这件事情之时,也甚是诧异、吃惊。她完全没料到在这古代,竟然还会有如此能工巧匠,设计出这样的房子来。
而且,这刚才对于整个越国来说,当真是极少有的稀缺资源。
在许多军营里,士兵们所用的刀枪剑戟,大部分都是用铁所做成的,更有一部分是用其他稍微坚硬一点儿的金属制成。
却极少有人用钢材做冰刃,因为这种东西实在是太过稀少。少到让当今皇上也觉用这种东西做兵刃太过奢侈。
这种东西一般只用在祭祀之时所搭建的台子,或是礼器一类
的东西,然而,这月香阁幕后的主子却如此奢华,既然能找到这么多的钢材,硬生生地建了一栋楼。
当真是让人闻之,只觉惊骇不已!任谁想了都只会大吃一惊,就算是当今皇上,恐怕也没有如此大的手笔吧!
就在凌浅韵暗自只觉心头甚是痛快之时,屋内发了大半天脾气,一个劲地砸着房门,最后被累的气喘吁吁的季景阳这才慢慢地停了下来。
季景阳见他砸了半天,这房门都没有丝毫损坏,不禁一颗心顿时沉到了谷底。
“啊啊啊!贱人,你赶紧放我出去。你若是再不放我出去,一旦等我出来了,我一定让你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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